“这个账户进行过多次大额海外证券交易,始终处于亏损状态,但每次都会继续投资,这样笔笔亏下去,感觉不太正常,检索下,有几个和这个账户收支几乎平衡镜像账户,已经让人盯着。”
电话那头帮忙查账,是宁宵非常信任位投资顾问,他消息来源十分可靠,尤其是在证券交易和数字货币交易两个领域。
“所以他是在洗钱。”宁宵语气肯定地下
“嗯,要不先演练下吧,时间还长。”
宁宵说着,就要拿包装绳子圈住苏洄腰,弄得他很痒,笑个不停,最后站起来,厉色让宁宵“正经点”。
但他自己都没正经几秒,就笑。
苏洄笑得很甜,嘴角扬起,风吹起他头发,像从没受过伤孩子。
尽管事实并非如此,他伤痕累累,四处流浪,像童话故事里卖火柴小女孩,依靠段段燃烧幻象赖以生存。
“苏洄。”
“嗯?”
“你说,老之后会不会很难看?”宁宵望着他。
苏洄很慢地眨眼,潜意识比思考更快,语气认真,“你老也很帅,个子高高老头儿。”
宁宵笑,捏他脸,“你怎知道?”
“早知道应该和别人结婚,是吧?”
听到这句,老太太低头笑,边打包,边对苏洄小声说:“那还是他对最好。别看他现在,背也是驼,牙齿也掉,年轻时很帅。”
苏洄笑着说:“看得出来,您年轻时肯定也很美。”
老太太乐开花,还特意走出来,送两人出门。苏洄回几次头,她都和丈夫站在门口望,直到他们转过街角。
天气很好,苏洄拉着宁宵坐在梧桐树下长椅上,看着川流不息车辆发呆。
宁宵仰头望着他笑脸,有些出神。
没人能偿还苏洄这些年悲苦。
回到家中,宁宵又次将自己关在书房,将所有收集到证据都拿出来翻遍,查阅每个细节。他从来都很有耐心,为成功,总是会做好十足把握再伺机而动,但切关于苏洄事,宁宵都没办法忍耐。
为此,他投入大量时间和财力去掘地三尺,是个人就会被挖出点什,不可能是铁壁块,毫无缝隙,更何况是徐治这样无恶不作败类。
通过之前私人银行,宁宵找到徐治支付账号,花笔钱买通关系,得到情报,蔓引株求,找到徐治个私人账户。
苏洄意识到什,回避他眼神,伸长脚晃晃,“……猜。”
“那你呢?你老会是什样子?”宁宵问,“还是很挑食吗?会不会半夜不睡觉,跑到公园看花?”
苏洄瞪他眼,“会,老之后很难缠,很麻烦。”
宁宵抿着笑意,“年纪大,应付不来,找不到你会很着急。要不然栓根绳子,把你绑在身上好。”
“你脑子里就没有好主意。”
“好羡慕他们。”他忽然开口。
宁宵看向他,“羡慕什呢?”
“四十五年,多长啊。”苏洄嘴里含着椰子糖,说话有些含糊,“可以陪着彼此起变老,很幸福。”
宁宵忽然就想到苏洄幻觉。
他很想说,你不是也和起变老过,但这样戳穿,似乎又太残忍,苏洄肯定会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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