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热情确在某刻,照亮他。
苏洄听罢,并不觉得有什特别,笑笑,“们当时本来就是朋友啊。”
冯程停顿片刻,点点头。
坐在斜对面宁宵次也没回头,但基本上已经被同桌几个人描述得身临其境。
“小弟弟还挺痴情,也挺有分寸。”贝拉拿胳膊拐拐景明,“你还说人家要告白,根本没有。”
苏洄点点头,“也是,很多事情并不是规划就能按照计划走,慢慢来。”
冯程抬起头,望着苏洄,犹豫再三后开口,“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听到这句话,苏洄笑,他长长地舒口气,背靠上沙发,看落地窗外过路人,“有好有坏,但还算幸运,撑下来。”
冯程度很担心苏洄,刚去到关诚身边时候,他恨不得第时间打听出苏洄究竟在哪个精神病院,但关诚从不透露,他无从下手,只知道苏洄过得定很不好。
但他也很清楚,苏洄走出来,支撑着他度过那段时光力量,也与自己无关。
冯程垂下头,“本来也想出国,和学长样,但是爸鬼迷心窍,受他唆使,撞学长……还害你妈妈,他……他以为这样做,关诚就会真给大笔钱,给铺好前途,但其实他是亲手把送到关诚身边,成他条走狗。”
所谓前程,从那场车祸开始,就已经消失,冯程没办法去任何他想去深造学校,无法出国,只能听命于关诚,受他安排,在他定好岗位工作,看似帆风顺,实则干都是脏活儿。
冯程也试图反抗过,当他发现季亚楠死不寻常,也亲眼看到父亲死状,当时他就尝试逃离,但无论去哪儿,都逃脱不关诚控制。
“是太无能,唯办法,就是尽可能获取他信任,想着总有天,这样人也能起点作用。”
即便冯程不说透,苏洄也能想到他这几年过是什样生活。
克洛伊瞥眼那头,“很难吧,他应该知道E
“那就好。”冯程手抓着膝盖,“……其实直都很感谢你。”
苏洄不理解,抓抓自己头发,“感谢?为什?”
“在学校时候,其实没什人和说话。”冯程回想起那段时光,还是会隐隐作痛,他不像宁宵,可以呼风唤雨,朋友无数,他却总是形单影只,苏洄笑容是他灰暗回忆里唯抹亮色。
“只有你,每次见到会对笑,还愿意让上你家车,让爸顺道把带回家。每次在车里,都不敢说话,只有你会主动和分享些事……”
尽管冯程后来知道,苏洄热情和开朗,很大程度上来源于他轻躁狂,那其实是他病症表现,本质是痛苦。
“别太在意,这些都不是你错。”苏洄转移话题,语气轻松,“之后有什打算?想好吗?”
冯程眼睑半垂着,盯着眼前咖啡杯,“感觉很累,想找个安静点地方躲躲。等这段时间过去,……可能会去某个小国家,找个偏僻城镇工作和生活吧。”
“不打算继续读书?”
下午阳光落在苏洄肩上,衬得他柔软又温和。
冯程抬抬眼,摇头,“不知道,或许等想通,又会改变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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