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
宵摸
摸他
脸颊，“其实
最早想到要做这个，是因为个梦。”
“梦到小时候你，十三四岁样子，你对每个人说你很难过，但他们都听不
苏洄愣愣，蹙着眉望向宁宵。
“他……”
“他？”宁宵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为什
知道是谁……”苏洄感到迷惘，明明之前从来没有用过。
宁宵露出温柔微笑，“因为这是为你做。”
苏洄吃力地脱离宁宵怀抱，低垂着眉眼，看到躺在他手心礼物。
那是枚纤细银色金属手环，莫比乌斯环设计，很精致，还有副小巧无线耳机。
“可以帮你戴上吗？”宁宵轻声询问。
苏洄迟缓地点头，任他牵起自己手，套上手环，也戴上耳机。瞬间，磨砂金属手环上闪过串流动荧蓝光点，然后仿佛如衰竭般，点点消失，最后只留下枚点状光，沉闷地跳动着。
宁宵握着他手。
听到这句话，宁宵心仿佛被根看不见细线勒紧，难以呼吸。
他珍重地抱着苏洄，声音很轻，隐忍着情绪，“你不是笨蛋小猫是什，还让不要难过。”
明明现在最难过是你自己。
苏洄甚至已经感觉不到难过，他什都感觉不到。思绪蜷缩成个微小点，被情绪捏成粉碎，只剩下缕游丝，那是他对宁宵感应，也是和外界唯维系。
宁宵静静地抱着他，想到自己礼物。其实这并不是个合适契机，或许应该选开心时候送出，才能收获苏洄脸上充满活力笑容，才能听到他说“好喜欢”之类话。
“为系统设置好几种称呼，有小猫，有小洄，也有苏洄，全都是你。”宁宵望着他眼睛，“这个产品从诞生，就只会有你个使用者，没有其他人。”
苏洄眼中泛起水雾，他没有眨眼，仿佛很害怕这都是自己幻想，很快便红眼眶。
他指指自己耳朵，努力开口说话，“他……听起来很像你。”
宁宵点头，“就是。录很多很多录音，不同句子，有中文也有英文，全部都放进训练数据库里，语音模型都更新过好几代，也训练无数次，现在效果已经很接近声音，是不是？”
苏洄有些鼻酸，点点头，“很像……”
“这个光点数量代表系统可监测到情绪值，越低落，数量就越少。”
苏洄望着那点孤零零光芒，好像看到自己。
“你看，虽然很低落，但你还是很努力地维持着，说明你很坚强。”宁宵碰碰他手环，下秒，苏洄忽然听到个声音。
和宁宵极为相似声音。
[上午好，小猫，欢迎使用empathyS，很高兴能成为你情绪倾听者，你看上去不太开心，想和聊聊吗？]
但此刻，这些都不重要。
现在是使用这份礼物最好时候。
宁宵腾出只手，从口袋里找出个小小盒子，单手打开，把里面东西拿出来。
“苏洄，其实今天过来，也是想送你件小礼物。”
他温声道，“今天是你第次个人展，很值得纪念，所以也带做第件产品，这是事业起点，没有它就没有后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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