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辰页页往下翻,终于在看到夏友田胞弟信息时停下动作。
他弟弟夏友福学历比哥哥高上些,可大专毕业以后基本没有过正经工作,直是无业游民,有过段持续五年婚姻,无子,曾因吸d被拘留过两次,之后被强制隔离戒毒,两个月前刚离开戒毒所。
边辰抬头看向丁嘉康,丁嘉康略显做作地点点头。
文件里有附夏友福照片,双眼突出面容干瘦,边辰对这幅外貌没什印象。
“之后内容大多都和这个人有关,”丁嘉康说,“很杂,给你简述下吧。”
丁嘉康正尴尬着,闻言略显狐疑:“……们以前是不是真在哪儿见过?”
“不记得就算。”边辰说。
丁嘉康陷入沉思,欲言又止。
文件夹拿在手中比预料中更厚实些。翻开后前几页是夏友田证件扫描,从身份证到驾照、工作证甚至户口本和结婚证都应俱全。
再往后,便是夏友田人生履历。
第二天中午,边辰终于接到丁嘉康电话,说是已经掌握他所需要全部信息。
丁嘉康语调听来颇为得意,边辰很想吐槽下他效率,念在两人如今算不上熟识,勉强忍住。
丁嘉康在电话里故意卖个关子,只说自己事无巨细,定会让边辰满意。这话颇有深意,若夏友田这个人真如表面上看起来那普通,他定然不会是这般态度。
别事儿边辰能耐住性子,但事关礼子宁安危,他不得不急。
两人约在当晚见面,边辰怕丁嘉康这小子到时候不知分寸乱摆谱,特意把地点订在比上次见面更高级私人俱乐部。
边辰点点头,示意他往下说。
“夏友田这些年借给他弟不少钱,走不同渠道,总数不太好确认,但应该不低于十万。夏友田老婆为这个直很不高兴,和夏友田三天小吵五天大吵,就差离婚。你可能不知道,十万块钱对他们这样家庭而言可不是个小数目。”
边辰哭笑不得:“有常识。”
“夏友田表面上应该是答应他老婆不跟弟弟来往,但其实阳奉阴违
他出生曲庆,中专毕业以后换过几份工作,十年前来到川海,六年前成为驾校教练,前年换次东家。今年三十八岁,二十六岁时结婚,有个十二岁女儿,父母健在,还有个三十五岁弟弟。
看起来平凡得过分,没有任何值得留意地方。
再往后翻,还有他爱人、女儿、父母和胞弟信息。
爱人比他小四岁,过去在厂里打工,如今是专职钟点工,同时为好几户人家提供服务,工作辛苦但收入不错;女儿刚上中学,念是个川海市内颇为知名重点学校,成绩优异;至于父母则都是农民,如今依旧住在曲庆郊区。
这些看起来也都没什稀奇。
所幸丁嘉康很有分寸,到以后主动递给他个U盘,告诉他“都在里面”。
边辰拿出随身携带笔记本电脑,插入U盘后系统弹出病毒查杀提示,告诉他内容物危险,已被隔离。
“存心投毒?”边辰皱眉。
丁嘉康尴尬不已,赶忙又从包里取出个文件夹:“还好提前打印备份!”
“还真是有你风格,”边辰接过同时感慨道,“又靠谱又拉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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