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就算真感觉很好,也绝对不会说出来。”礼子宁说。
“咳,”边辰清清嗓子,“在安慰你。”
礼子宁闭上嘴,低下头。
边辰看着他泛红耳垂,唇角浮上笑意。
他确实感觉很好,但不是源于身体本能感受,而是种更为抽象、情绪上满足。在身体被充实同时
丢人记忆股脑儿涌进边辰大脑,回忆起昨晚自己泪腺莫名失控场景,他羞愤欲死。
出于逃避心理,他飞快掀开被子穿上内裤,才刚下床,便因为突如其来酸软差点跪在地上。
礼子宁赶忙扶他,又把他塞回被子里。
“很难受吗?”礼子宁担忧地问。
“你真是在关心吗?”边辰瞥他眼,“看你好像有点得意。”
“没关系,”他告诉礼子宁,“继续吧。”
见礼子宁迟疑,他又催促道:“快点。”
太多无法言说纷乱心虚,他迫切需要场淋漓尽致发泄。
他礼子宁很乖,会竭尽所能地满足他。
第二天边辰又觉睡到上午。
当房间变得片昏暗,礼子宁很快又回到他身边。
“别再哭。”他抱着边辰,柔声安抚。
“……这不是哭。”边辰说。
“嗯,知道。”礼子宁覆在他身上,下下亲吻他嘴唇,“是爱情,边先生。这是爱情。”
边辰没有再否认,只是伸出手来,搂住他背脊。
情回应。
当被礼子宁压着躺在床上,他视线依旧是模模糊糊。
他想起那个夜晚,他与二十九岁礼子宁没来得付诸实践亲吻。想起不久前礼子宁诉说梦境、梦境中隐藏在平静表面下汹涌爱意。想起第次在办公室里见到礼子宁时画面、礼子宁凝视着他时如狼犬般执着视线。
那些看似平凡碎片在他心中留下刻骨铭心印记,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这世上除他,没有人会记得。
礼子宁飞速摇头,他耳垂上银色耳钉也跟着同晃动。
“真担心你,”他告诉边辰,“知道不怎样,没什好得意。”
边辰移开视线,轻声道:“其实还行,挺好。”
礼子宁脸震惊,说不出话来。
边辰皱眉:“有什问题吗?”
他睁开眼时,礼子宁已经醒很久,正半搂着他玩手机,心情很好样子。
“早,”他主动同边辰打招呼,“你醒啦!”
边辰半眯着眼,问他:“你怎在床上。”
礼子宁眨巴两下眼睛。
边辰抬手揉把脸,又说道:“哦,想起来。”
下船后这些天里,他们有过几次。
船上那回确实是意外,礼子宁时间点儿也不短。可因为技术原始,漫长反而让人感到折磨。
但经过磨合,边辰多少是适应些。
在情绪催使下,些微疼痛变得完全能够忍耐。
当边辰又克制不住落下眼泪,礼子宁显得有些慌张,连声问他是不是难受,要不要停下。
“你是,”边辰在礼子宁耳畔命令,“除身边,哪儿都不许去。”
“这是当然。”礼子宁说。
他撑起上身,用手指轻柔地拭去边辰面孔上泪水。
边辰自觉失态,不愿被他直看着,说道:“去把灯关。”
礼子宁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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