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你很专情吗?”丁雨薇问。
礼子宁想想,告诉她:“是个偏执狂。”
礼子宁到家时,没有在大门口看到边辰拖鞋。
“边先生,”他主动向里喊,“回来!”
客厅方向传来边辰声音:“吃过吗?
“这坏,他还说是善良好女孩。他真笨。”
“……”
“怎不说话?”
“如果后悔,记得趁早,”礼子宁说,“错过可惜。”
丁雨薇停下脚步,顿顿,又再次向前走去。
礼子宁不知道该说些什,伸手拍拍他肩膀,然后说道:“交换个联系方式吧?也许以后有能帮得上忙地方。”
学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感慨道:“你人还挺好。”
和学长分别后,礼子宁送丁雨薇回学校。
两人边走边聊,大多话都是丁雨薇在说,礼子宁只是附和。
“学长其实人很好,虽然长得不算特别帅,脾气也有点急,”她说话时半低着头,视线落在面前人行道上,“他是个非常善良人,很公正,也很刻苦。上次说他脾气,bao躁,其实是假。他急性子,但脾气很好,对身边人都特别包容。”
实则和蔼慈祥老人,对他十分友善。
但前提是,这位老人对他和自己孙子之间关系无所知。想来要是解内情,必然也不会再对他有好脸色。
若边学笙施压,边辰这行素人,会乖乖听话吗?
礼子宁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其实非常幸运。边辰骨子里独立与不羁让他不会对家长要求言听计从,活得潇洒又自由,自己因此才有容身之处。
但若立场交换,遭遇和面前这个男人同样境遇,礼子宁猜测自己应该会表现得更积极些。再渺茫机会,他都会牢牢握住。
“你比洒脱。”礼子宁说。
那天边辰问他,如果那天没有留联系方式会怎样。他说不想假设,可之后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偷偷思考那样可能性。
他想,自己定无法轻易忘记这段经历。他会在心里记很久,时时回忆,日后见再多人,也难以磨灭那短暂夜、在酒吧惊鸿瞥。
这世上不会有人能覆盖边辰在他心中留下痕迹。
那是他用刀刻下,若有天淡,就亲手再刻遍。
“嗯。”
“他也没有缠着,反倒是,以前总是缠着他。他很容易害羞,总是被闹得不好意思,就喜欢看他脸红支支吾吾,很可爱。”丁雨薇说着叹口气,“以前相处都是主动,没想到他会那执着……更没想到听说完以后又那干脆地表示愿意尊重选择。”
“你会后悔吗?”
“不知道啊,也许会,也许过阵就把他忘,”丁雨薇笑笑,“能做出这个决定,就说明也不是什痴情种,对吧?”
礼子宁也跟着笑笑。
“那你觉得应该怎做呢?”学长问。
“不知道,”礼子宁说,“会和你有不同选择,但那不定是正确。”
“……”
“只是觉得很可惜,明明你之前那执着。”
“根本不是回事,”学长摇头,“之前执着是因为不甘心,现在知道她家里情况,才发现很多事不是想那简单。争取前提是相信自己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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