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谢谢你,边先生,谢谢你,”他继续说道,“要是再胡思乱想,那就是不识抬举。”
作者有话说:
419能记十年与其说是痴情不如说是变态。
边辰:谁准你骂他?管好你自己!
“得寸进尺。”
“是有点,”礼子宁笑起来,然后提议,“那这样吧,简单点。先说爱你,你再告诉你也是,好吗?”
边辰轻轻地“啧”声,说道:“也是。”
“不是这样,”礼子宁抗议,“还没说呢,等先说——”
“爱你。”
“……”
“同学问发什愣,跟他说,你知道这个人吗,他叫边辰。他也是这所学校毕业,就是因为他才报考这里,”礼子宁说,“同学问为什,说,也不知道。”
“……”
“电视画面很快切换,偷偷想着,回去以后要把这段视频找出来,然后保存,”礼子宁轻轻地笑笑,“梦里好像和你身处两个世界,没有交集,只有单方面地在做些奇怪事。”
“别想,”边辰说,“把眼睛闭上,睡吧。”
心中恐惧随之累计,最终不堪重负,转身离开。
个声音忽然响起。
——为什不愿见最后面?
他睁开眼,近在咫尺是张熟悉又英俊面孔。
礼子宁醒着,正眯着眼看他。见他也睁开眼,问道:“是不是吵到你?”
“……”
“睡吧。”
“……”
“晚安。”
“也是!”礼子宁用力抱住他,笑意从温软声线中逸出来,“也是,也爱你,非常非常爱你。”
“睡不着,觉得很不合理,”礼子宁说,“明明非常幸福,为什会做这些好像很没有安全感梦呢?”
“因为你脑袋被撞。”边辰说。
“不是,”礼子宁亲亲他面颊,“猜,是因为从来没有听你亲口说过‘爱你’。”
“……”
“听过次就能痊愈吧?”
边辰摇头:“你怎不睡?还是又梦见什?”
“嗯,又做个奇怪梦,”礼子宁声音沙沙,带着慵懒倦意,“还好,睁眼就看到你,整个人就放松下来。”
边辰心想,也是。
“……梦见什?”他问。
“梦见在上大学,在川海理工,每天认真上课,周末也住在宿舍里不回来,”礼子宁说,“和同学起去食堂吃饭,忽然在电视新闻里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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