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见,边辰默认着见面总该好好温存下,却不料待他走出浴室,礼子宁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
终于到酒店,礼子宁站在电梯上哈欠连天,整个人看起来没什精神。
“累吧?”边辰问。
礼子宁眯着眼,点点头。
刚下飞机便坐长途车,确实辛苦。可礼子宁贯精力旺盛远超常人,表现得比边辰更疲惫实在罕见。
“是不是前天晚上没好好休息?”边辰问。
明知道车上其他人都听不懂中文,边辰还是不适应在旁人面前打情骂俏,瞥礼子宁眼,并不接话。
礼子宁不再看窗外,侧着头认真地观察他会儿后说道:“怎觉得你憔悴许多,这几天是不是很累?”
确实是累得很,身心俱疲,但边辰并不喜欢在他小朋友面前示弱。
“还好吧,只是东西吃不惯,”他避重就轻,“可能瘦点。”
“这儿有种类似烤包子主食,味道还可以,”礼子宁说,“如果你不讨厌羊膻味话可以试试,挺香。”
“还要多久到酒店?”礼子宁问。
边辰看眼时间,答道:“三个小时左右吧。”
礼子宁很吃惊:“那久?”
“累话可以睡觉,”边辰说,“快到叫你。”
礼子宁摇摇头,问道:“离得那远,还特地来接?”
“有员工被打劫,”边辰解释道,“哥听说以后不放心。”
边烁人来不,心里过意不去,听说事故后怕再出纰漏,连夜更换安保团队,据说是普通民众能雇到最高级别配置。
“也觉得有点儿夸张,”边辰笑道,“但……就当是花钱买个安心吧。”
礼子宁还在眼馋保镖手上家伙,感叹道,“这是运钞车待遇吧,不知道以为们车上有什宝贝呢。”
边辰看他眼,笑笑,没有说话。
礼子宁讪笑。
边辰担心:“又做噩梦?”
“不是,想到终于能来见你,太兴奋。”礼子宁说。
边辰哭笑不得。
进房间,两人先后洗个澡。
“来之前特地查过攻略?”边辰问。
礼子宁不知为何愣住。
“怎?”边辰说,“又不会笑话你,还查到些什?”
礼子宁歪下脑袋:“没查,可能是……是以前无意间在哪儿看到过,正好记住吧。”
车程实在太长,到后半路两人都打起瞌睡。
单程四小时,来回相当于在车上熬天。边辰理所当然早起赶路时候,并没去思考这会是件多折磨人事。
“今明两天没有安排,比较闲,”他故意逗礼子宁,“怕你人生地不熟,被人拐。”
“怎会,又不是小孩子。”礼子宁说。
“是吗?”边辰说,“明明当初随随便便就跟回家。”
礼子宁对他笑:“这世上也没有第二个你。”
离开机场范围,道路逐渐荒凉。
见礼子宁路看着窗外,边辰随口说道:“和国内感觉很不样吧,是不是很新鲜?”
“是很不样,但……”礼子宁看向边辰,“不知道为什,感觉有点熟悉,好像来过似。”
边辰闻言也看向窗外。
这附近风景他在周内已经反复看过许多遍,早就没什稀奇。可无论是川海还是曲庆,应该都没有类似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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