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确定关系到现在，周涟好像
直在努力，可实际上，他们
距离始终原地踏步。
这不是沈怀今想要。
见他沉默不语，周涟隐约察觉到
不对劲，抬起头来问道：“怎
不理
？”
“涟涟，”沈怀今对他微笑，“你还记不记得哥哥在工作间里那副画。”
周涟停下手上动作，眨眨眼。
周涟依旧很兴奋。他和沈怀今同把箱子搬回家，在客厅里高高兴兴地拆起来。
沈怀今买是个半米长长方形鱼缸，配空气泵和些丰容用品。
周涟对着说明书边组装，边说道：“小草莓说她也想养鱼，等们都弄好，下次带她来看们小鱼吧。”
周涟说得很随意，沈怀今听着，心中却产生丝烦躁。
他明明挺喜欢那个小丫头。
周子怡低下头，轻轻地“嗯”声.
把小姑娘送回家，周涟主动从后座挪到副驾驶上。
他欣喜地向沈怀今感叹：“你真是厉害，还根本不知道要怎劝她。”
沈怀今不置可否。
“你刚才说什‘驯化’，那是什道理？”周涟问。
告诉她，“比如适当给你娱乐时间，不过度侵犯你隐私之类。”
“她肯定会要求提高成绩！”周子怡愤愤地下断言。
“小草莓，你老实告诉哥哥件事，”沈怀今从后视镜里看她，“你是不是故意不好好念书，存心想给你妈妈添堵？”
周子怡扭头看向窗外，抿着嘴唇不开口。
“小笨蛋，”沈怀今摇头，“你认真点，如果成绩好，以后考进你哥哥以前高中，不就能住校吗？天高皇帝远，到时候她管不到你。”
“只打草稿那幅，”沈怀今说，“你答应做模特。”
周涟脸红，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小幅度点头：“嗯，记得。”
“太好，”沈怀今说，“那们什时候可以继续呢？”
沈怀今很清楚知道，这种负面情绪并不是醋意，他不至于嫉妒个小姑娘。
他反复自省，隐约意识到原因所在。
在周涟看来，期待已久约会并没有被破坏，周子怡出现是另份叠加快乐。
对“哥哥”和妹妹，周涟抱持着是同种感情。
当然，他心目中沈怀今比周子怡更重要得多，但也仅此而已。
“乱说，”沈怀今目视前方，“忘吧。”
周涟不疑有他，点点头。
他面带微笑看着窗外景色，时不时晃晃手上笔，笔帽上海星在摆动同时发出“嗒嗒”细小声响。
沈怀今侧过头看他，心想，这傻小孩好像已经没心事。
回到家，楼梯口堆着好几个快递盒。沈怀今这才想起来，他们把买鱼事情给忘。
“也不是只有那所高中能住校。”周子怡说。
“但成绩好，选择会更多，未来有条件走得更远，”沈怀今循循善诱，“你越是优秀，以后就更有底气和能力离开他们。”
周子怡依旧看着窗外，手指不停地拨弄笔帽上小水母。
“你哥哥那优秀，你如果努力，不会差到哪儿去，”沈怀今问，“你不希望他也为你骄傲吗？”
因为插不上话而安静听许久周涟此时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你其实很聪明，那天教你数学，你掌握得很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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