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沈怀今说，“改天好吗？”
周涟没有回答他
问题，半低着头嘟囔：“说话不算话。”
“是工作上事，”沈怀今解释道，“挺重要。”
周涟浅浅地“唔”
声。
沈怀今叹气：“是
不好，但涟涟也有说话不算话
“为什
？”沈怀今不解。
“她知道你很厉害，但知道得不够具体，”周涟说，“想让她好好欣赏下。”
沈怀今不禁笑起来，视线转向旁工作间，说道：“你说，她会不会想看看画涟涟？”
周涟脸红，连忙纠正：“是说别！比如……卧室墙壁上？”
沈怀今思考片刻，说道：“给她画点什吧，简单点。下次你陪她出去玩儿时候带上，就说是送她礼物。”
周子怡久违地登上自己社交账号，立刻兴高采烈地同他联络，带给他个好消息。
沈怀今预言完全正确，柴慧珊轻易做出让步，同意给予她定自由空间。从今天起，她在暑假期间每天可以自由使用两小时电子设备。
当天晚饭时，周涟高兴地向沈怀今传达这项喜事。
“小草莓说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事情，你真是好厉害呀！”他对着沈怀今感慨。
沈怀今笑道：“不是厉害，是她和你样脾气够倔，下马威给得太足，她父母不可能不让步。”
被遮挡画布上所画内容，他触电般松开手。
他好笨，早该想到，那是沈怀今前些天所画只打草稿半成品，还等着他来当模特。
红着脸默默把所有奶黄包都咽下肚，他舔舔嘴唇，再次掀开布，细细观察起来。
画面上模模糊糊人影轮廓纤瘦，肢体柔软，色彩朦胧又艳丽。
时隔多日，再次见到那抹粉色，周涟心中感受已是截然不同。
周涟高兴地点头：“好啊好啊！”
沈怀今笑笑，催到：“快吃饭吧。”
周涟认真吃会儿，又想到什：“们明天几点出发？”
沈怀今愣，眉头微微蹙起来：“抱歉，时忘……明天临时有事，走不开，没法陪你去买鱼。”
周涟脸上洋溢着笑容瞬间便垮下来：“可是们说好……”
“她还说以后每个礼拜都可以出来玩儿次，”周涟高兴地询问沈怀今意见，“们下次带她去哪儿好？”
沈怀今收敛笑意，但语调依旧平和：“你们俩去吧。反正你也有空，不像，课太多，安排不过来。”
“可是她也很想见你啊，”周涟不情不愿，“你星期三不是没课吗？”
“真把当永动机啦？”沈怀今摇头，“忙六天，总要休息下。”
“也是，”周涟遗憾地叹口气，之后很快又想到什，“可不可以把你作品发给她看？”
他见过沈怀今所画丁雨濛，画面上丝不挂女人看起来温柔又圣洁，无比美好。
眼前色调，却不知为何让他产生些许被凝视涩琴感。
周涟无法确定这究竟是不是自己意识过度，只觉得越看越羞耻。他慌忙地放下那块布，逃出工作间。
沈怀今中午回来趟，给他带回午饭，接着便急匆匆为下午课做准备去。
周涟独自坐在桌边吃着，手机上收到意料之外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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