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只穿上睡衣,下边儿却依旧是光溜溜。
坐起身后,他在旁矮柜上看到自己折叠整齐睡裤和N裤。
强忍着尴尬穿上N裤,他又下意识想着,这些地方,昨天晚上也都被沈怀今摸遍。
他被迫含着沈怀今舌,抽泣和呜咽混着两人唾液同咽下肚里,皮肤就像现在样发着烫,空气里都是湿哒哒气味。
那之后沈怀今嘴唇紧贴在他耳朵上,用带着笑意声音轻声告诉他:“你看,你这里觉得很舒服。”
“看过,”沈怀今回过身,“少条。是你处理掉吗?”
“死,把它埋,”周涟说,“剩下还好吗?”
“没事,都挺好,”沈怀今对他笑笑,“养鱼就是这样,习惯就好。帮你喂过它们,你放心休息吧。”
周涟点点头,不再出声。
沈怀今走到门外,小心地关上门。
“不想理哥哥?”沈怀今问。
“不理。”周涟说。
说是不理,回话却很积极。沈怀今不禁有些想笑,还想抱住这个闹脾气也很可爱小朋友亲亲。
但那样可能会让周涟烧得更厉害。
“不想理,那你更该把药吃,”沈怀今说,“吃药就出去,不然直赖在这里和你说话。”
半个脑袋,心中除无奈和后悔,还有几分烦躁。
他知道,自己昨天行为完全失控。
原本他计划得好好,想要以退为进,给周涟点空间,也好试探周涟对自己态度。
偏偏发生那样意外。他在刺激下时冲动,做大堆只顾当下爽快但不计后果事。
但那已经是他极力克制自己后果。
周涟穿好睡裤,把脑袋也同蒙进被子里。
那些地方此刻并没有黏腻与不适,皮肤干燥,定是沈怀今替他擦拭过。
要是沈怀今还陪着就好,他想抱怨几句,被当做撒娇也没关系,他需要沈怀今道歉。
他好像烧得更厉害.
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周涟心里阵空落落。
他确实有点生气,但比起把沈怀今赶跑,他更希望沈怀今能陪着他,多哄哄他,最好能陪他块儿睡,做他大抱枕。
周涟再次翻身,背对着房门,闭上眼呼口气。
这短时间两次发烧,他身体素质未免太糟糕,迫切需要锻炼。
稍稍调整下睡姿,周涟隐约察觉到不对劲,掀开被窝看眼,顿时面红耳赤。
周涟犹豫会儿,转过身看看他,坐起来。
见周涟乖乖把药吞下肚,沈怀今放心不少。
“好好休息,有事叫,”沈怀今叮嘱他,“就在外面。”
他说完端着杯子转过身,走到门口时被叫住。
“你起来以后有没有看过鱼?”周涟问,“它们还好吗?”
周涟眼泪和拒绝话语在那些时候完全唤不起他良知,只让他觉得怀里男孩愈发可爱,愈发想要据为己有。
若由着本心,他不但会让周涟感到惶恐,还会让周涟感到疼痛。
他嘴上说周涟是着凉,其实心里并不敢确定。
不久前周涟才刚发过烧,那晚和昨夜何其相似。周涟先是着凉,之后又被他吓跳。情绪波动过大导致应激反应也有可能会让人短暂地体温升高。
自己或许就是害周涟生病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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