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周涟有点儿高兴。
最后，他们决定把摆放鱼缸
桌子和客厅另
个角落沙发换个位置，再加个接线板。
为
挪起来方便，周涟决定先把鱼缸里水放掉些，再提前准备些水养起来，到时候能直接倒进去用。
他原本力气不算小，只是毕竟才刚烧过，干会儿活立刻累得不行。
毫无效率地做完所有准备工作，沈怀今上楼。
装满水鱼缸重得离谱，别说搬，他连推都推不动，就算沈怀今回来两个人恐怕也是够呛，肯定得放水。
但换水样有改变温度危险，剩下四条金鱼好不容易挺到现在，已经禁不起太多折腾。
而且，过滤和制氧设备需要电源，客厅里时也找不到恰当位置。
周涟为难阵，只得先从沈怀今工作间里找块画板挡在鱼缸后边，好物理隔绝光线。
之后，他给沈怀今编辑条很长消息，交代这切来龙去脉，问他有没有什
好建议。
他大脑不断地播放那个场景中声音、触感和气味，周涟热得快要出汗，不得不睁开眼坐起身。
他睡不着。
只要闭上眼，片漆黑世界中，他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昨晚切，想沈怀今。
为转移注意力，他转而思考究竟是什让可怜小鱼接二连三出问题。
和普通数心血来潮养鱼人不样，他提前做不少功课，自认为已经规避绝大多数新手会犯错。
温度计显示他体温是三十七度二。
只是低烧，周涟面颊却烫得惊人。他不得不怀疑温度计是否坏。
生病就该多休息。周涟躺回床上，平静许久，他心跳才终于恢复到往日节奏。
闭上眼，个念头突兀地从他脑中蹦出来。
今天练习还没有做。
“鱼缸现在很轻，”周涟主动向他
沈怀今回复时，周涟正坐在桌边吃肉松蛋糕。
那是沈怀今不久前特地买来。周涟早上几乎没吃东西，现在吃药热度退大半，闻着香气肚子便咕噜噜叫起来。
沈怀今问他就这继续用画板挡着可不可行，他拍张照片回过去，告诉沈怀今“可以，但难看”。
沈怀今给他发个抱头表情包。
这段对话气氛轻松自然，仿佛他们之间不曾发生过冲突，没有任何隔阂。
捧着手机查阅许久资料后，他心里逐渐有些猜测。
鱼缸是摆放在客厅里靠近窗口位置，有小部分会被太阳直射到。阳光照在鱼缸里带来盈盈波光中金鱼缓缓游动，那画面非常美丽，他很喜欢，却忽略白天鱼缸里温度会因而变得不稳定。
毕竟是夏天，日光照射部分定温度偏高，金鱼在冷热交替水中来回游动，容易感冒。
理清这点后，他赶忙下床来到客厅，试图把鱼缸挪个位置。
实际操作起来困难重重。
不只今天，若不算昨晚，他们已经有三天没有做过练习。
以往在制定学习计划时，这完全是周涟无法忍受懈怠。
可回想起沈怀今昨晚举动，他不可自制地感到不安。
当他小心又主动地把嘴唇贴到沈怀今嘴唇上，这个原本带着讨好意味轻柔吻很快就变味。
沈怀今反客为主，让周涟误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面前男人生吞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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