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不是好现象，可究其原因，却让沈怀今
心脏
阵鼓动。
“这个可以吗？”周涟把手机屏幕给他看，“很普通。”
屏幕上，嘴里叼着乳扇周涟面孔挤满
大半个画面，而他背后，沈怀今正眯着眼笑着看他。
构图生动活泼，也没什
暧昧元素。沈怀今正想点头，猛然想到什。
“你改头像以后有人来问过你吗？”他问周涟。
刚出炉鲜花饼虽然美味，但毕竟单，留着肚子才好多品尝各种不同美食。
他路吃路拍照，除食物，还抓拍好几张沈怀今。沈怀今无奈又拿他没办法，本想制止，却不得不配合着他拍好几张合照。
实在撑得挪不动步，两人给早上司机师傅打电话，坐着那辆已经有几分亲切破金杯回民宿。
路上，周涟靠在沈怀今身上懒洋洋地整理照片，删掉部分后，他问沈怀今能不能把两人合照发去朋友圈。
他们在小吃街拍照片中不乏姿态亲昵，沈怀今犹豫会儿，委婉地提醒他：“还记不记得你之前列过张表？那时候
们有讨论过这个问题。”
周涟低下头，笑。
“这是个陷进，”他说，“不原谅你你就会说也骗人。”
“本来已经过去，选择老老实实告诉你，说明打算改过自新，”沈怀今说，“总该得到点鼓励吧？”
“等吃完，”周涟腮帮子快速运动，话语也含含糊糊，“吃完就来亲你。”
沈怀今在露出笑容同时，心里暗暗松口气。
片刻，松开他手，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像这样骗？”
“好像是，”沈怀今说，“记不清。”
周涟默默地坐直身体，从盒子里拿块饼，用力咬口。
“生气？”沈怀今问。
“嗯，”周涟说，“觉得自己被当成傻子。”
“没有哇。”周涟派轻松。
沈怀今心想，那可能是因为换头像以后周涟没有同任何人聊过天，也没有发布朋友圈，所以尚未引起注意。
周涟回忆会儿：“想起来，你说最好不要告诉身边人。”
“毕竟你也不知道别人心里会怎想，”沈怀今说，“那些可都是以后还需要打交道对象。”
周涟遗憾地叹口气：“那贴点普通吧。”
他脸不情不愿，沈怀今看着，心中忽然有些恍惚。
当初在商量时，周涟非常轻易便接受这个提议，现在却又不甘心。这个原本认死理小朋友变得越来越感情用事。
选择告诉他，比起改过自新，更像是种危险试探。
而现在，他得到比预想中更好反馈。
他好像已经不需要再骗他.
那之后，他们又在园区里消磨几个小时时间，直到天色渐晚，才怀着不舍离开。
等到小吃街，周涟又后悔没早点过来。
“你看，现在老实说，你也不高兴。”沈怀今叹气。
“你不要偷换概念，”周涟说，“不高兴不是因为你诚实，是因为你确实骗。”
沈怀今看着他鼓鼓小脸，无奈地叹口气，凑过去亲口：“别气，放马。”
周涟看他眼，不吭声。
沈怀今又在他嘴唇上亲亲，说道：“如果涟涟没有骗，那现在应该只记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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