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渊身后跟着两名侍女,人名为秋水,人名为辞江。其中抱剑者为辞江,执白绢者为秋水。
听到这个要求,侍女秋水微微笑:“当然不行,剑主。”
顾清渊:……
他就知道。
“算,”顾清渊幽幽叹气,“自己来吧,两位姐姐!”
“您忘?您小时候和人动手,出场都是要伴有人吹笛、人弹琴、花雨漫天……”
顾清渊放下茶盏,有点崩溃。
“请不要再提这些陈年往事!”
黑历史让人尴尬。
两名侍女于是贴心不再说话,只是看向顾清渊眼神多点微妙慈爱。
顾清渊却并不接话,只说道:“剑尊甚为严格,大家最好还是小心些。”
剑尊……
听到这个名号,大家都沉默。
这真是个无比强大理由,熄灭他们心里蠢蠢欲动想要搞事火焰。
顾清渊直到进屋门,才轻轻出口气。
其他人也跟着纷纷扭头,见到来人,都恭敬道:“顾师兄好!”
顾清渊从门口走进来,身上依旧是身冰茧丝织锦衣袍,随风轻扬。
顾清盛微笑着向他们点点头。
他身后两名侍女也在,依旧沉默不语,面无表情,只管跟着顾清渊走。
“顾师兄,今日你不在,们和道宗那边打场。”有弟子兴奋地冲他说道。
辞江在边说道:“剑主,您别忘,们手只会用来执剑。”
“是是是!”顾清渊自己收拾东西,也不敢指望自己两名侍女能帮他搭把手。
顾清渊心里明白,说起来辞江与秋水是他侍女,但其实包括他
顾清渊继续给自己泡茶,就算只有个人,他也选择最麻烦手法,动作力求行云流水,充满美感。
顾清渊边动作,边想起自己刚刚在渡川集买料子。
他来道宗之前都已经都打听到,道宗渡川集里有间织女阁,专卖各种料子,也可定制衣裙。据说那里绣娘功力很好,布匹、绣工都是相当不错。
他从顾清盛那里离开后,就立刻专门去趟织女阁,果然有所收获,选购两匹满意料子。
“等会儿能帮把刚从织女阁买那两匹布料整理下吗,和上次得那段雀羽锦放在起就行,秋水姐?”顾清渊试图指使下他侍女。
“丢面子不打回去是不可能,但是直接打回去也太不优雅,”顾清渊放松下来,他开始悠闲地给自己泡茶,“打架这种事,也是很有讲究。”
“那您是准备改日先下拜帖,再沐浴焚香,斋戒三日,再约战于日出之时、高山之巅吗?”名侍女很懂顾清渊风格,开口问道。
“不,还不够,”顾清渊叹口气,“容再想想。”
“您最好不要太夸张,”另名侍女友情提醒,“如果要洒花瓣雨,剑尊看到会责罚。”
顾清渊手抖差点没把茶水倒偏:“什花瓣雨?!”
顾清渊停下脚步,问道:“如何?”
“……没赢。”那弟子有点尴尬低头,本来想说“输”,想想还是换个好听点词。
“输给道宗,”顾清渊笑容不变,“那诸位同门还需努力,他日雪前耻。”
“顾师兄!要不然你带着们再打回去?”有弟子喊到。
以顾师兄修为,他们就不信还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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