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好像是叫‘人间苦’,名字倒是挺诗意。”君喻说道。
“是吗?可觉得人间挺好,不苦,可能是领略不这酒奥义。”顾清盛说道。
君喻瞥他眼:“不苦?哦,对,你考试怎样,能顺利过秋试吗?”
君喻上好药,把顾清盛衣服拉好。
“脸上伤自己处理。”
顾清盛凑到镜子面前看看:“还好吧,伤口不深,两天就好。说起来,你遇到那人看起来真不是好人,别和他来往……”
君喻:“知道,又不傻。不过说起来,你怎就对他那有敌意?”
顾清盛摇摇头:“不知道,直觉。”
顾清盛叹口气:“回去说。”.
“所以,你是说今天武试那边,有人服用丹药作弊?”君喻皱眉。
顾清盛点点头:“嗯。你去考试,没什事干,就去武试那边看。只看场,就觉得不对。”
“那场里,那名弟子状态太奇怪,双目赤红,行动狂,bao,攻击也只是仗着灵力强大,没有什章法。他动起手来也是,对对手下手太狠,简直有点疯魔。”
“后来觉得不对,他赢之后,就在台下拦他。”
气不太好,君喻眉头皱更深:“你今天是怎?不认识他,刚刚正想去找你,路上碰见。”
顾清盛脸色有点黑:“不认识你就收人家东西?万有毒怎办?”
君喻有点无奈:“担心不收他不走,而且又没有喝……”
顾清盛还是有点不开心,君喻好脾气哄他:“好啦,你不喜欢他,以后躲着他走就是。”
顾清盛这才不情不愿“唔”声。
君喻若有所思:“其实也觉得他有些奇怪……而且似乎从心里,不太喜欢他。”
有点像他遇到那位徐瀚州师兄感觉样…….
顾清盛随便给自己伤口抹点药,边余光瞥着放在桌子上那壶酒:“还送什酒,不如送给执法堂检查检查。”
君喻哭笑不得:“行,人家也是乾洲来客人,哪里能这样不给面子。放着不喝就是……”
顾清盛哼声。
“他果然没什理智,有意刺他两句,他就克制不住动手……后来没办法,就和他打场呗。”
边听着顾清盛叙述,君喻边给他上药:“然后就把自己打成这样?”
顾清盛有道伤口在肩膀后,伤口有点深,君喻往上面抹药时候被刺疼,忍不住咧咧嘴:“嘶……”
君喻冷漠:“自己注意点,你就没有个不受伤时候。下次再出这种事,去报给裁判,不要把自己弄得这凄惨。”
顾清盛叹气:“这不是怕冤枉人家,把事情报给裁判,事情闹大不好看。谁知道他理智几乎已经全无,才说没两句,就动手……”
君喻哭笑不得。
“终于满意?”
顾清盛似乎也觉得自己刚刚态度有点不妥,连忙放软声音:“不是要凶你……就是刚刚和疯子打架心情不太好,又遇到个不太喜欢人,没控制住情绪。”
顾清盛说着,还嘟囔句:“不知道怎回事,看着那个人,就是不顺眼……直觉他就不是什好人。”
说到这个,君喻又想起来顾清盛这身伤:“你这些伤到底是怎回事?什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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