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灯火摇摇晃晃,偶尔发出两声“噼啪”。
君喻在回忆他在秘境里见过那些阵法。
可惜当时不能动用灵气,连乾坤袋都打不开,否则他还可以把那些阵法给拓印下来……君喻有些遗憾想。
现在要全靠他凭借记忆画下来,君喻虽然擅长记这些,但是这处阵法情况特殊,太过复杂,难度也大,君喻有些担心自己会记岔。
他画很认真,直到油灯几乎燃尽,还没有停下笔。
君喻无奈道:“既然这耐不得疼,便少受点伤。”
顾清盛面抽气,面连忙点头,表示自己记下,态度十分良好。
其实上药虽然疼,但是远不及在秘境里时候更疼,顾清盛想。他伤口直无法痊愈,不停撕裂,是真疼到骨头里。
可是那个时候,他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由此可见,阿喻使人脆弱。顾清盛得出结论.
但是他动作也没看出来不好意思,脱十分干脆利落,乖乖地趴在床上。
君喻看着他背上深可见骨伤口,脸色就有点不好看。
“轻点,”顾清盛也苦着脸,“阿喻,从小到大你每次给上药,手劲都有点大……”
“但是你每次都没有长过记性。”君喻冷笑声。
顾清盛不敢说话。
,”君喻坐在桌边忙着什,白他眼,“下次注意些!”
顾清盛听他话,忍不住勾勾唇角。
“是是是,记住啦,”顾清盛笑着,“知道肯定闹得不小,要不然你怎在西南都得消息……是真没想到你会过来。”
空气中弥漫着有些苦涩药香。
“怕你把自己玩死。”君喻边端着手里东西走到床边,边说道。
顾清盛已经不知何时睁开眼,静静地坐在君喻
顾清盛与君喻在执事堂里待着,不知道如今整个皇城已经开始戒严。
皇城禁卫军将千佛塔与之前出现过秘境缝隙城郊荒野都围起来,城中守卫更加森严。
百姓不知究竟发生什事,时间说什都有,各种留言传无数个版本。然而这切,此刻与顾清盛与君喻都没什关系。
夜深以后,君喻点灯,继续在桌前写写画画。
顾清盛不打扰他,就在后面打坐。他如今是金丹中期,之前突破比较突然,又刚刚突破就掉到秘境里,甚至没能稳固下境界。此刻终于安定下来,他也要好好梳理下灵脉。
“让你去花街。”君喻继续冷漠。
顾清盛立马叫冤:“真是意外!发誓,当时真是追那个妖魂,路追过去,也没想到那个东西它路就窜到那里去……嘶,疼……”
君喻看顾清盛可怜兮兮地样子,心软,叹口气:“行,知道。你忍着些,药可能有些蛰。”
其实君喻动作已经尽量轻柔,只是顾清盛实在伤重,药又比较烈,敷上去,难免会疼些。
顾清盛脸色红又白,十分可怜。
他手里拿着,是个小小药臼。
执事堂里,有些常备好药材,刘执事都给他们拿不少,君喻已经照着方子把他们都细细研磨好。
“不会,哪里舍得死。”顾清盛轻声道。
“脱衣服。”君喻命令,“翻身。”
顾清盛咳凑声:“怪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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