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狂跳心脏,此时总算恢复平静。现在已经不是想著要趁机获得尚幸认同时候,他终於明白,学生会长之前那句“很严重喔”话里意思。下次再找人问问看,之前被学生会长他们灌酒时,绚子是什样子啊?
护与菊川同心协力,设法阻止两个醉鬼发生冲突。护把再吵著说“好难过、好难过”
绚子送回房间,看著她倒在床上开始发出平顺呼声模样,他叹口气露出微笑。
护偷偷地抚摸著绚子脸颊,思考著尚幸到底对抱持著什样想法呢?拚命地对护与绚子他们灌酒,尚幸定很享受这种捉弄人感觉。虽然感到很困扰却也无可奈何,护下定决心站起来。
虽然他句话也没有对绚子说,不过护来参加这场派对时,心里抱著这次定要和尚幸好好地把话说清楚打算。护想与尚幸对地交谈,告诉他两人之间感情有多认真,并再度请求尚幸认同他们交往。在考虑过後,护得到结论是,除诚实说明之外别无他法。
艾梅蓝齐亚突然大喊声,伸出手狠狠地指著绚子。啊,果然艾梅蓝齐亚也醉得很厉害…
…看到她眼神,护领悟到这点。
“怎样啦!”被她打乱,绚子转而露出可怕表情,紧咬著牙关回答……
“都说,护是属於东西吧,明明是个恋兄狂还敢罗唆!宰你喔!”
绚子抱著护令两人紧贴在起,还露出笑容喊著……“护~”用脸颊摩擦他。可能撑不下去……护差点喷出鼻血,在心中暗想。艾梅蓝齐亚把抢过别人手中烧酒,口气暍乾。
著他们啊!护想到这里,慌忙地要转头去看尚幸那边,却被绚子手用力抓住动弹不得。醉鬼?鹰栖绚子认真眼神,笔直地射穿他。
“喜欢你,最喜欢你。全世界最喜欢你。”
“是……是。”
“护你呢?”
“——当然也喜欢你。”
“尚幸先生应该还正暍得起劲吧。”
好,护做个深呼吸,
“真是可叹,你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吗,贝雅特丽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寡廉鲜耻行径,就算这些政治家、官僚与秘书容许,和身在德国哥哥也不会容许!如果你能宰,那就试试看啊?为追上你,已经变强。”
“什寡廉鲜耻,你自己还不是让护摸胸部,这未免太过分,要宰你!看著吧,还不是——护!”
绚子放开护,抓住身上披肩高高抛,接著突然拉下礼服拉链打算脱衣服。“不行啊,绚子学姊!”“绚子大小姐!”护与菊川焦虑地扑向绚子。
尚幸突然安静下来,看著他们连串行动。“思~”他把手抵在下巴上,彷佛正陷入沉思,然後“呃”地打个嗝。
护已经精疲力竭。
“啊哈~”
绚子笑。
“思~”
她露出高兴表情闭上双眼,微微噘起嘴唇。
她正在等待著什,手则牢牢地握住护手。这是……护浑身僵住。虽然绚子学姊说过她祖父酒品很差,不过她自己才是更加——护吞口口水。此刻绚子看起来好可爱,但是在四周众目睽睽之下,他心也因为种种原因而狂跳不已,全身淌下冷汗——“贝雅特丽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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