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听‘他’说得很多遍吧?随着对强烈憎恨,像诅咒般再重复。Adastra外表是母亲孩提时模样,你大概也看过,那张连同本名起留下母亲唯遗照。”
正树插话。
“为什是唯张?”
“那场夺走她性命火灾,同时烧毁她所有其他痕迹。除那张母亲还是少女时照片,对她无所知。Adastra正是以那副模样出现。你认为这是怎回事?”
“对抗终点”当然没有回答。他双瞳闪过混乱与怀疑,陷入沉默。葛蒂或许也是第次看到“对抗终点”这狼狈样子,“吓到吧?”她忍不住轻笑。
“咕……!”
“虽然有很多话想和你谈,但今天不是来闲聊。乖乖听着——有事想向‘他’报告,借你电话,转告‘他’现在所说话。尽管不知道,你和‘他’有没有掌握到‘回归起源’计划情报。”
葛蒂口述时,正树默默守在旁。
由于正树没有阻止——她也不认为他阻止得——葛蒂对“对抗终点”说明约翰和正树他们“回归起源”计划概要、完成比亚特利斯生命体企图拿绚子当容器、以及为此需要
“Whoracle”事。
边想边摇摇头。
“即使是恩人,就此当对方走狗也很愚昧。你真该跟现在艾梅蓝齐亚学习学习。”
她说完之后,“对抗终点”眼中转眼问亮起憎恨光彩。
喀锵!锁链激烈作响。
“只有你没资格说,背叛者!你也知道,‘他’没有时间!没有替他奔走,到底有谁能破坏‘Whoracle’!到底该如何实现重病缠身,甚至无法下床‘他’心愿!”
“你还能坚持,这消息不值得告诉‘他’吗?”
“……怎可能…有这种
“那又怎样?”
“对抗终点”沉默地听完后开口,态度流露并非愤怒而是困惑。
“向‘他’报告这件事又怎样?有意志比亚特利斯?这确能勾起‘他’兴趣,那又能如何?现在‘他’什都办不到,你有什企图?想找出‘他’所在地?真愚蠢……你以为会在你面前跟‘他’连络?刚才那些内容,没有任何点非得告诉‘他’不可——”
“Adastra用母亲外表现身。”
她说出无机质台词,透过气息感觉到站在“对抗终点”后方正树,动作与呼吸同停止。
“——从什时候开始……”
是对方倾注憎恨令不快愤怒在葛蒂胸中发芽吗?还是——那句“背叛者”杀伤利葛蒂比想像中更大?
“从什时候开始,‘他’目变成消灭‘Whoracle’?们发现比亚特利斯时、发觉那能够成就切愿望恶魔物质时,们目标可不是那种东西。如果‘他’只执着于‘Whoraclc’,那是个龙钟老人被恐惧与绝望囚禁疯狂。无论如何,都与无关。事到如今,不打算针对‘Whoracle’是非再嚷嚷什。”
当葛蒂使劲握住他骨折右臂,“对抗终点”不闷声呻吟。“喂…喂——”正树错愕地开口,葛蒂没有回头毫不留情地朝碎骨加重力道。
“如果你敢再叫次背叛者……就扯掉你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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