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虞惟笙欣慰,“好好听课,高三时间可是很宝贵。”
岑星没听进去,但依旧认真点头。
说是自愿原则,教室里依旧坐九成满。学习氛围浓郁,不过对于突然出现转学生,同学们依旧充满热情。
十七八岁大孩子已经脱离最低级幼稚喜好,不会再有人因为转学生生理缺陷而恶意针对嘲笑。更何况岑星本人看着干净漂亮相当讨喜,被安排入座后周围也有人主动向他示好,告诉他有需要可以随时招呼。
截止至正式上课前,岑星心情都十分愉快,主动同每个主动同他打招呼或只是看向他新同学微笑示意。
“赶紧起来吧,”虞惟笙无奈摇头,不再看他,转身往外走去,“早饭替你热好,快去刷牙洗脸。”
彻底清醒过来岑星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行为多愚蠢,变得面红耳赤。洗脸时他用冷水扑好会儿,等走出房间面颊依旧烫烫。
他用手机语音向虞惟笙提问,“虞先生您怎还没有去上班?”
“留下来监督你,”虞惟笙说,“还好没去,不然你岂不是要逃课?”
岑星猛摇头,表示这绝非自己本意。
调整生物钟可不是那简单事。
暑期班没有早自习也没有升旗仪式,八点半才正式上课,不需要太早起床。可这对于岑星而言依旧是个大难题。
他怕自己起不来,提前订七点三十闹钟,响过三次,依旧昏迷不醒。
最后是虞惟笙掀他被子把他拖起来。
岑星在睡梦中隐约听见叮叮咚咚音乐声和忽远忽近敲门声响,蜷起身子把脑袋也蒙进被子。虞惟笙在门外站半天毫无动静,瞬间几乎要担心会不会是小朋友厌学情绪过于严重半夜离家出走。
直到老师让他们打开昨天发下来试卷,开始正式讲解。
岑星领空白试卷,试图跟上老师讲题思路,很快大脑就打死结。他稀里糊涂发会儿呆,等再次回过神来,竟连老师究竟讲到哪题都分辨不。
那之后,他整个人从无措,到焦急,再到放弃
虞惟笙送他,下楼后却没有去停车库,说是陪他起步行走趟,方便他认路。
岑星背着书包,心里偷偷泛甜。
虞惟笙未免对他太好,会不会已经有那点点喜欢他?是因为昨天在虞惟笙回家时出门迎接,还是因为前天摆在餐盘上小心心?是不是应该再接再厉?接下来,要实践哪条比较好呢?
“咦,”虞惟笙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怎,昨天还哭丧着脸,今天正式上学反而那高兴?”
岑星扬起脸来冲他笑。
等推门而入看见床上那鼓鼓小山包,才终于松口气。
与此同时,岑星手机闹铃声第四次响起来。小山包只微微动动,很快便没动静,任由轻快歌曲在空中回荡。
这无疑是虞惟笙见过症状最严重起床困难户。
岑星被掀被子后迷迷瞪瞪好会儿才终于清醒过来。待他仰头看清自己床边站着是谁,大惊失色,拉起被子就往身上遮。
虞惟笙哭笑不得。岑星睡觉时上身穿着件短袖T恤,**是条正好到膝盖宽松中裤。虽被他当做睡衣,实则穿出门也无伤大雅。他这惊乍,倒像是被虞惟笙占什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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