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这些
时候，视线落在视频画面上。
岑星埋头努力
老半天，终于作答完毕。他兴冲冲抬起头
画面上方是
个双手合十表情包，下面有岑星发来长段话。
——岳霄哥哥拜托！虽然现在还学得不好，但是
会非常非常非常努力。请你不要嫌麻烦。等摸底考试成绩出来，请你吃饭好不好？
“你是不是答应要给他什
奖励？”岳霄问。
“嗯，”虞惟笙点头，“答应他如果都及格就带他出去玩。”
岳霄闻言脸惊讶。
难怪方才岳霄说着说着猛整理发型。
“挺顺利？”虞惟笙问。
“还算可以吧，”岳霄说，“他反应有点慢，记性也不是很好。但是挺认真，至少肯定比昨天有效率。”
虞惟笙点头：“那就好。”
他刚要转身，岳霄又说道：“你表弟挺有意思，还说要请吃饭。”
隔，虽然宽敞，但是开放式。他周围不远处还有其他同事。为避免负面影响，虞惟笙让岳霄把电脑搬来他办公室，坐在待客用沙发上同岑星讲解。
岑星说不话，要远程教学用语音不方便，只能视频。
虞惟笙办公桌位置恰好，能远远看见岳霄电脑屏幕，自己又不会被摄像头拍到。
画面里岑星正襟危坐，表情严肃认真，眉头在大多数时候都微微蹙着。岳霄每说两句，他都会小幅度地点头。偶尔呆滞下，岳霄便会立刻反问他，是不是哪里不明白。
讲解半个小时，岑星开始独立做题。
岑星都十七岁，按理说这个年纪小孩哪可能会因为能和表哥起出玩就那刻苦地去学习。
虞惟笙并没有解释意思，笑着问道：“可爱吧？”
“嗯，”岳霄说，“被他口个哥哥，觉得自己好像真多个弟弟似。”
虞惟笙心想，可好像从来没有被这叫过。
还有，原来岑星跟别人交流时，是会说“你”这个字啊。
虞惟笙微微扬起眉毛。
“跟他说，要是他真能摸底测验统统及格，请他吃也行。”岳霄笑着说道。
“……那你觉得他能做到？”虞惟笙问。
岳霄想会儿，耸下肩膀：“尽人事听天命吧。越是不可能才越有挑战价值，对不对？”
他说着，把对话框里文字向上拉截，给虞惟笙看：“你看，他自己挺有信心。”
岳霄为不影响他，暂时关闭语音，然后转过头对着虞惟笙感慨起来。
“这样比面对面教还方便，”他说，“坐在他旁边时候根本看不清他表情，很难分辨他到底有没有听明白。而且，他打字速度飞快，话比昨天多多，提起问题都表达得更清楚清楚。”
虞惟笙闻言，起身走过去，看向电脑屏幕。视频画面里，岑星正低着头认真书写，时不时停顿下，歪着脑袋皱着小脸努力思考。旁对话框里，全是岑星个人发言记录。
虞惟笙扫眼，心中微微有些惊讶。
文字中撇开各类问题有不少别内容。岑星很有礼貌，“谢谢”、“好”、“明白”重复出现。不仅如此，还有诸如“岳霄哥哥你好厉害呀”、“哥哥你左边有撮头发翘起来啦”、“对不起说错对你来说是右边”这样与教学完全无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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