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之傻笑下,又看虞惟笙眼,接着突然像是想起什,问道:“觉得很奇怪,你们为什会特地查监控啊?”
虞惟笙心里也有疑惑。若当
“知道,”他用办公室里所有人都能听到声音问岑星,“他丢给你是不是你昨天夹在笔袋里那张纸?”
话音落下,众人都看向他。原本还垂着脑袋岑星也抬起头来,连眨几下眼睛。
“写着加油努力你可以那张。”虞惟笙说着,看霍行之眼。
岑星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僵硬着没反应。
“哦,对啊,”霍行之立刻意会,大声喊,“就是那个!看他直很紧张没自信怕考不好,想安慰他下嘛!”
岑星低下头,继续哭。
“这应该……没有抄吧……”虞惟笙拿着试卷,哭笑不得,“星星你真睡着吗?”
按理说,也不该差成这样。
“但是视频里清清楚楚,你们肯定传纸条,”中年男子还是不松口,“是不是老师直在看所以没机会抄?”
“们顶多是违反考场纪律,和作弊是两回事啊,”霍行之狡辩,“作完题目无聊,写字条跟他聊聊天,不行吗?”
着面颊滚落下来,把他皮肤染得湿漉漉。
虞惟笙终于没忍住,伸手替他擦擦。
那张湿乎乎小脸摸起来温热又柔软。
“可能有些误会,”虞惟笙收回手,转身看向那位中年男子,“们岑星很乖,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试卷对比,任谁也看不出岑星有抄袭。
“就说嘛,”虞惟笙又刻意地拿起霍行之试卷,“字迹也差不多。”
姚老师终于开口:“那张纸条呢?”
“在家呢,岑星夹在书桌玻璃板下面,”虞惟笙说,“如果老师不信话,刚才是开车来,们家很近,去看下也花不多少时间。这个不可能提前准备,字迹对照,就知道说是不是真。”
霍行之闻言,神情微微惊讶,见虞惟笙面带微笑镇定自若,时间陷入迷惑中,不敢开口。
“原来是这样,”姚老师被彻底说服,露出笑容,“那不必。霍行之你也真是,总给惹麻烦。这种纸条,考试前给他不好吗?”
“当然不行,这是在考试!”中年男子被他胡搅蛮缠惹得有点来火,“你有什证据证明自己丢给他不是答案?”
“你也没证据证明那就是答案啊……”霍行之说。
这绕,就进死胡同。虞惟笙心里觉得古怪,又低头看眼岑星。
岑星眼泪掉不完,时不时抬手擦下,袖口颜色都深截,依旧止不住。
这样下去没完没。虞惟笙在心里暗暗叹口气,然后伸出手来,轻轻地拍拍岑星肩膀作为安抚。
霍行之试卷十分赏心悦目,字迹清晰,解答过程毫无涂改,端正整齐,眼看过去就知道必定是高分。
但若只是比卷面清洁,岑星还要更胜筹。
他卷子清洁过头,至少半大题都只端端正正写个“解”字外加个冒号。
填空有将近三分之保持着空白,只有选择题写满。只可惜,正确率也塌糊涂,极有可能是在瞎蒙。
霍行之比其他所有人都更震惊:“你怎都空着?为什不写啊?你睡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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