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眼眶突然热。
虞惟笙在告诉他,“等你回家”。
岑星刚想做出回应,身旁传来催促声音。虞惟笙对他笑着挥挥手,接着转过身,大步离开。
当虞惟笙身影从岑星视线中消失两分钟后,预料中思念如期而至。
岑星拿出手机,认真地打两个字,然后发送出去。
他特地给岑星准备条长围巾,把他脖子层层围住,确保腺体被彻底遮挡。就算有信息素外溢,也不会太快造成影响。
两人道别时,他又叮嘱岑星把中和剂拿出来放在随身背包里,千万别托运。
岑星点头,把他话记在心里,然后又想着,虞惟笙在这种时候为什就不能再说点别呢。
如果他可以说话,他肯定会告诉虞惟笙,“会想你,现在已经舍不得你”。
可惜,虞惟笙对他,只有忧心忡忡和大量叮嘱唠叨。
“别怕,”虞惟笙安抚他,“有在。”
岑星点点头。
虞惟笙这句话,其实是有道理。岑星心想,若是他愿意真正标记自己,那许多烦恼,都将迎刃而解。
可虞惟笙不愿意。
明明已经承认是自己未婚夫,却不愿意。
许多烦恼,可长远看,弊大于利。
虞惟笙进来时候,岑星看起来几乎要被自己体温烤熟。
他连耳朵尖儿都是红,低着头驼着背,也不看医生,副羞耻过度模样。
怕他因为应激而掉眼泪,虞惟笙刻意没有跟他说话,而是直接问医生情况如何。
医生向他提个听起来十分危险建议。
——谢谢。
谢谢你愿意把那个有你在地方,称作是家。
岑星步三回头,最终恋恋不舍在虞惟笙目送中进安检。
他最后次隔着距离回头张望,依旧站在原地虞惟笙对他笑下。
岑星突然就挪不动步。
视线中虞惟笙向他抬起手来,手背向上平放在下颚附近,接着又对着岑星指指。收回时,他把手握紧,只伸出拇指和小指,直贴到胸口,才抬起另只手,双手掌心相对着指尖搭在起,组成个类似屋顶形状。
他动作并不熟练,做得很慢,却也很标准。
如果早晚都会结婚,那这些事什时候做,又有什区别呢?岑星不懂。
医生说,他理应对虞惟笙产生强烈渴望。
可虞惟笙对他,好像没有那种冲动。
怎办呢。岑星心里偷偷难过起来。他还以为,他们已经互相喜欢。是不是虞惟笙对他喜欢还不够多呢。
第二天,虞惟笙送他去机场。
长效抑制剂根据个人情况不同,般半年到年接种次。他说,建议岑星试试这次药效过后,在没有抑制剂影响状态下度过次**期,看看还会不会因为标记而犯困。
如果不会,那就能确定是长效抑制剂问题。为岑星身体,建议停用。
虞惟笙皱眉:“他明年高考。”
“这确实是个难题,”医生说,“也只是建议,具体怎决定,还是看你们自己。”
回去路上,岑星直低着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