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说,“不需要临时标记时候也可以。”
接着写,“永久标记真可以劳永逸,这个不是偏方不是道听途说,是真,有依据。”
最后最后,他问,“您是不是也有点喜欢呀?”
虞惟笙在经历感动、哭笑不得、头痛和又次突如其来心动后,对着手机发起呆。
没过多久,手机振下。
他向老岑强调,虞惟笙特别好,虞惟笙是最完美。
老岑无语阵,说道,你这是被下蛊。
岑星心想,那应该是他今天亲时候下吧。他希望虞惟笙能勤快点,每天都来给他下蛊。
他把自己回答提炼出来,转述给虞惟笙本人。他告诉虞惟笙,不用担心,爸爸现在知道你很好很好啦。
但这只是他最终发送给虞惟笙那篇作文里前半段内容。
脑袋,捏他面颊,还会带他去吃。只要她高兴,岑星就跟着起高兴。
姐姐这样,父母也这样。他些小缺陷,让他家人对他尤为呵护疼爱。
这让他变得坦率,也变得有些任性。非要不可东西若是被拒绝,就没完没。
当初他想要去见虞惟笙,也是在这样反复折腾下才被应允。
老岑最初答应他时对他说,算算随便你吧。后来想要过来陪他时,说是,总麻烦别人像什话。前些天他刚到家,老岑又对他说,怎样,还是自己家里最舒服吧。
——您在看吗?看完告诉声好不好?
他还催上。
虞惟笙没辙。他干脆关闭对话框,给岑星打个电话。
这是虞惟笙最近无师自通学会个技巧。岑星没法说话,在打电话时除乖乖听着外什都做不。所以,也不会有机会说出任何让他无法招架话。
“已经十点,你该睡。”虞惟笙在电话里
从中间起,就全是岑星自己想对他说话。
他说,“很高兴获得您肯定”,“会继续努力”,“希望未来也可以和您愉快相处”,“很期待能和您起回家”,“要是能把此刻快乐分享点给您就好啦”。
虞惟笙有错觉他小朋友正捧着奖杯站在话筒前,接下来就该细数获得如今这番成就背后所付出辛勤汗水,最后还要感谢大堆人。
所幸没有。岑星写完大堆不适合出现在情书上感慨后,突然开始许愿。
他说,“希望以后每次需要临时标记时候都可以用今天这样方式。”
直到刚才,他第次问岑星,虞惟笙对你好不好,和他生活在起,到底开不开心。
岑星当然点头。老岑见状,安静地想会儿,又说,那总会有不那顺心时候吧。要是发生什事心里觉得难受,定要告诉家人。
岑星想很久。
记忆中,确实有过些伤心难过。可如今回想起来,那些都变得模模糊糊,全然不真切。与虞惟笙有关所有记忆,那些求而不得酸涩,不知如何是好困窘,明明距离现在并不遥远,可他却已经找不到任何真实感。他现在所能想到,全是些会让他打从心底里高兴事。
他告诉老岑,今天哭,不是因为难过。太开心时候,也会掉眼泪。因为他说想听话,实现梦想,让觉得很幸福,所以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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