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岑星家里,之所以能忍得住,很大部分原因是知道门外还有岑星父母在。可现在,这份约束完全不存在。这无疑是对他意志力折磨。
岑星知道他不喜欢,不会把“希望永久标记”挂在嘴边上。可他实际行动,却全无收敛。他在开学前就非常努力地调整作息,每天把设置闹钟手机塞在枕头边上,早上睡眼朦胧挣扎着爬下床就为在虞惟笙出门前站在门口亲下。
虞惟笙怕他半梦半醒在楼梯上跌倒,只能出门前主动去次他房间,完成这项神圣任务。
等到岑星开学,又变成岑星清早临走前敲他房门。虞惟笙被迫早起,就为在他嘴唇上盖个戳。
晚上到家时候,当然也是要亲下。岑星对此十分重视,完全
被岑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全是些虞惟笙早就全无印象小事。如今听他说出来,也不觉得有多特别。任何个稍有教养成年人,在那种时候都会留心照顾身边这个可爱又讨人喜欢小朋友。
岑星会喜欢他,或许只是因为相遇时间地点都太过合适。归根结底,是他幸运。
在热情表达过后,岑星又问他,“那您为什会喜欢呢?”
虞惟笙被难倒。
倒不是答不上。要他像岑星那样直白毫无掩饰地细数对方优点,实在太折磨人。
虞惟笙觉得,岑星若是能把对他这股劲头用在学习上,肯定名列前茅。又换个角度想想,岑星现在成绩能有那大飞跃,确实是借着这股劲头才做到。
自己在岑星眼中竟有如此大魅力。虞惟笙好奇,问岑星当初不过面之缘究竟为何能如此打动他。
岑星答得很认真,长篇大论,都是对他赞美。
他说,您那天出现在酒店包厢时候,简直鹤立鸡群好看,门口那几个服务生都在偷偷打量您。您主动坐在旁边,还跟说话时候,开心要命。
虞惟笙哭笑不得。能被岑星如此惦记,难道全是因为皮囊。
好在,岑星在这方面特别好糊弄。
虞惟笙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亲他脸,告诉他:“因为亲下就会变甜,闻起来还很好吃。”
岑星立刻晕晕乎乎。
这样抱着岑星,对虞惟笙而言是种享受也是种折磨。十七岁Omega体型上要比他纤细许多,抱在怀里点也不沉,又软又香,舍不得放。也正因如此,他不敢经常这样抱他。
甚至连亲吻,都小心翼翼。
好在岑星还没说完,后面还有大段。
因为虞惟笙关心他,问他爱吃什,见他不怎动筷子主动帮他转餐盘和夹菜。饮料喝完也会主动帮他倒,还给他盛汤。那天最后上桌点心有道酒酿小圆子,里面大部分圆子是实心,小部分有芝麻馅儿。虞惟笙盛时候特地帮他捞好几个有馅儿。见他口气吃完,又问他要不要添。中间有服务生在上菜时不小心把点点污渍蹭在虞惟笙衣袖上,虞惟笙没生气,还让对方不用在意。
席间,他父母又不停地夸奖虞惟笙,说他成绩优异相貌出众,为人处世样样妥帖,真羡慕老虞能有个那优秀孩子。
岑星说,那时候觉得,这应该是见过最好最完美人。
虞惟笙心想,你爸妈那时候只不过是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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