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惟笙大脑空白半秒。
岑星脑袋压得特别低,耳朵也红红,继续为自己话做注解。
“因为看到说,就算不进去,外部接触也会有怀孕可能。尤其是是在发.情期,Omega会特别容易受孕,没有标记也样。所以,是不是需要吃避孕药?”
他说得没错。
虞惟笙没有进去,可确实接触到。最后,还留在他大腿根上,和那些滑腻腻液体全融在起。这孩子生理知识超过绝大部分同龄人。
岑星把脑袋压得更低,摇摇头。
“那就是有话想要对说。”虞惟笙说。
交流不是坏事。他知道岑星心里肯定会有不少想法,他该听听。如果可以,也想让岑星明白他想法。
岑星点点头,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他跟前,拉住他手。他拉着他,把他路带上楼梯,带回自己房间。
虞惟笙很快意识到为什。
惟笙当然明白。然后他想,他该拷问自己,根本不是为什没有做到底,而是为什要去做。
岑星依赖他,无条件信任他,在任何时候都乖巧听话。也正因如此,他才有必要更为谨慎。岑星把权利交给他,他就有义务为岑星考虑得更多。
他是他恋人,他未婚夫。也是他临时监护人。两种完全不同身份让虞惟笙变得矛盾。
他有些后悔,可回想起方才那些片段,依旧觉得美好且诱人。若同样事再发生次,他完全没有自信可以做出不同判断。
那样考验或许就在明天。
正常情况,为以防万,是需要。
但岑星不样。
岑星没带手机。而他想要说话,只靠手语,虞惟笙可能理解不。
他俩不久前亲热过那张床近在咫尺,难免令人心猿意马。虞惟笙唾弃自己唾弃有些累,自,bao自弃,决定放飞想象。
可惜,也没想太远。
因为岑星拿起手机后,熟悉电子女声问出个令他无言以对问题。
“需要吃避孕药吗?”
虞惟笙胡思乱想,岑星认真地捧着碗小口小口把粥喝完。
见他想要把空餐具送去厨房,虞惟笙起身阻拦。他小朋友现在最需要就是休息,这点点路他也舍不得让他走。
替岑星把碗筷放进厨房水槽后,虞惟笙回到客厅,发现岑星依旧坐在原来位置。
看见他,岑星立刻冲他他笑,接着很快红着脸低下头。
“……又要抱你上去?”虞惟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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