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依旧咬着嘴唇，用湿润
大眼睛注视他。
“
没有不愿意标记你，真没有，做梦都想，”虞惟笙说，“……要证明给你看吗？”
岑星表情明显陷入
纠结。片刻后，他抿
下嘴唇，又看虞惟笙眼，再次开口：“还有，骗。”
“……有吗？”虞惟笙装起傻来，“什
？”
岑星表情更悲伤：“标、记。”
虞惟笙愣下。
对，他当初说，不能标记是因为害怕岑星怀孕。
手机，还被搂得彻底无法打手语。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最近已经有过许多次成功经验，令他信心十足。
“体检、报、告。”
他个字个字往外挤。
因为实在口齿不清，虞惟笙努力分辨会儿，终于在反刍过后才顺利解读，接着立刻陷入僵硬。
他进屋时因为剧烈情绪起伏完全没有留意地上散着那几页纸。
眼看岑星又要落下泪来，他赶紧又在他脸上亲亲。
“错，确实是借口，”他说，“但……你难道以为是因为这个才拒绝标记你？”
岑星没有点头，嘴唇可怜兮兮地抿着，有点像是在默认。
“怎会。”虞惟笙又说。
他伸出手，捧着岑星面孔，让他看向自己：“要怎样才能让你明白有多在乎你。”
方才还红着脸带着些许笑意岑星在说完后，表情再次被悲伤所覆盖，长长睫毛随着眼皮起向下垂。
“不、告诉。”
他又含含糊糊小声补充。
每个字发音都不对，古怪中透着许多可爱。若非他语调中那份显而易见低落，虞惟笙定会笑。可现在，却只觉得心疼。
“对不起，”虞惟笙对他说，“毕竟……毕竟对而言这不是什大不事，不喜欢小孩，本来就不想要。难道你很喜欢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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