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惟笙果然笑得更厉害
。
岑星试图补救，
边点头边非常用力地重复：“啊——啊——爱——”
“不对，”虞惟笙摇头，“完全不对。”
岑星又抿住嘴唇。
“你漏个动作，”虞惟笙说，“所以才不对。”
虞惟笙真好看。眼睛，鼻子，嘴巴，眉毛，轮廓，甚至刘海，每个部分，都是岑星最喜欢
模样。
看久，脑袋都会变得晕晕。
“那就从最常用开始吧，你跟
念，”虞惟笙放缓语速，“——”
岑星舔舔嘴唇。这样看着他口型，比起跟着学，岑星更想立刻亲上去。忍会儿，他决定折中下，先仰起头来飞快地亲口，再学着开口。
“——”
岑星张张嘴，又闭上。他抬起手来打手语，表示自己发音都好奇怪，不标准，不好意思说。
虞惟笙闻言，若有所思，又说道：“没关系，慢慢来，点点练嘛。要不要教你？”
岑星立刻点头。
他现在是侧坐在虞惟笙身上，扭头就能看见虞惟笙脸，已经很亲近。虞惟笙却对这样姿势不满意，托起他腰，让他把其中条腿跨过去，好跟他面对面。
岑星昨晚才用同样姿势做过更羞耻百倍事，此刻联想起来，面红耳赤。
虞惟笙都在笑。
虞惟笙问他，好吃吗，开心吗，饱吗。然后又把脸贴过来，对他说，亲下？
岑星凑上去，在他脸上留下个油光光印子，接着赶紧抬起手用袖口替他擦干净。
“真想把你揣进兜里，随身带着走。”虞惟笙说。
岑星心想，那不行，太大，至少要个麻袋背着。他被自己脑补逗乐，低下头偷偷笑。
岑星还在傻愣愣地眨巴眼睛，虞惟笙已经低下头，在他嘴唇上轻轻啄口。
“好，再试试看？”
岑星微微低下头，不再看他，好稳定自己心跳。他用比方才小得多声音说道：“爱。”
虞惟笙笑会儿，点点头，又继续说出下个字：“爱——”
岑星愣下。
他突然变得聪明起来。虞惟笙想教他什
，再明显不过。他心咚咚跳，逼得他不得不用手按住胸口，才能稍微冷静点儿。
浅浅地吸口气后，他紧张地开口：“啊——”
好像不太对。
“要从哪里开始教，”虞惟笙想会儿，问他，“你说呢？”
岑星低着头，飞快地比划，表示都可以。
“好，”虞惟笙说着，腾出只手，抬他下巴，“那你得看示范。”
岑星不得不和他对视。
虞惟笙眼睛因为带着笑意，微微眯着。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又有过最最亲昵关系，可这样凝视，岑星依旧忍不住要在心里感慨。
“你怎又不出声，”虞惟笙说，“昨天明明发好多声音。你还记不记得？”
岑星脸又红。他当然记得。除努力憋出来那几句话，他还无法自控发出许多不成调嗯嗯啊啊。虞惟笙对他说好多遍，真可爱，很好听。岑星初时因为羞涩而度试图忍耐，意识到虞惟笙喜欢，便少很多矜持。
当时意乱情迷，和现在这样清醒状态时总是不能比。
他用力抿紧嘴唇，还低下头。
“随便说点什吧，”虞惟笙哄他，“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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