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发愁,风里鹰却在乐呵。
风里鹰眼睛眯起来,若有所思道:“早就看他不顺眼,拿着把剑目下无尘样子是瞧不起谁呢。嘿嘿,咱们想法子整他下……嗷——洲洲你干什!!!!!”
傅寒洲手拉开他衣襟,冷冷道:“脱衣服。”
他刚才注意到,风里鹰背后渗出血迹,果然是伤口又开裂。
“看伤口是吧!脱脱!自己来!”风里鹰慌像是个被强抢良家妇男,抓着自己里衣不敢放手。
傅寒洲退出屋外,给他点独自疗伤和思索时间。
然而还有点,傅寒洲想不明白:“为什他也失去关于记忆?”
旁风里鹰听,有点欲言又止模样。
傅寒洲又猜测道:“难道真是因为和他第把剑恰巧同名,结果被连坐?”
“不是啊,洲洲。”风里鹰叹气道,“听说姓应最早是为‘影中剑’而找人,并且很快找到你,对嘛?”
他垂目沉思片刻,又说道:“不过,寒洲……这个名字于非常熟悉,是重要部分。”
就在此时,傅寒洲突然理解。
蛊虫确实影响应龙城。
他并没有失去武功,但他忘记剑。
那是个早在弱冠之年就能说“生唯剑而已”这句话男人。
山,记得八门阵法。”应龙城淡然道,“不过,确实不记得你是谁,仅能根据你身上信物解到,曾经相当信重你。此外,也不记得这把剑。”
“这把剑”,他指是还剑山庄象征、从不离身神器——
天问。
此时,天问被斜放在塌边,抬脚几乎就能踩到位置。
傅寒洲拔出天问时候,几乎要听到神剑在委屈地嘤嘤叫唤。
而傅寒洲两手抱胸,发号施令:“裤子也脱。”
风里鹰结巴:“为、为什?!”
傅寒洲:“看看你腿上伤口。”
风里鹰脸憋通红:“没、没受伤,真没有!好很!万个好!”
傅寒洲就很冷酷无情:“你自己动手,或者亲自来。”
傅寒洲:“嗯。”
风里鹰道:“那就对啊。洲洲,你在他心里也是柄绝世神剑——影中剑,和寒洲、天问样,是世间独无二好剑。”
傅寒洲怔下,懂。
心头微麻,但说不出是什滋味。
“剑神忘记剑……”傅寒洲叹口气,“总觉得越欠越多。过几天等伤养好,再想想法子把蛊拔吧。”
剑在应龙城生命中,就像恒星般,以无尽辉光照彻万物。
谁也不会质疑这点。
他之所以是剑神,并不是因为他举世无双剑法,而是因为他对剑道热诚。
忘忧蛊让他失去它。
失去剑剑神似乎有些茫然,闭目进入深思。
天问通体洁白,经过夜鏖战过后几乎没有留下什痕迹,但这不是不保养它理由。
傅寒洲将它擦拭干净,顺便也保养剑鞘——就像他给两个病人好好包扎过样。
剑神将他信物——那柄小木剑也放在桌上。
傅寒洲问:“那你为什记得你第把剑叫寒洲?这把木剑就是仿照它制式,是你亲手雕刻。”
“是。”应龙城道,“对此剑没有多少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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