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小闻言，宛如被当头
棒，不敢深思下去，匆忙道：“总捕头，他是……他是什
意思？”
武玄闭上双目，终于深深叹息声，说道：“小小，是
对不住你父亲。当年事，由负责追查你父亲，在卷宗中写下‘疑似投敌’
是。那十三名弟子，有半……出自六扇门。当年找到你，好好照顾你，固然是心愿，最初也确实是为
……赎罪。”
秦小小脑海中片空白，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切，泪水已是茫然而下。
小七接着道：“总捕头这些年来不娶妻、不生子，发现你身世之后，待你如亲生女儿般，为赎罪也真是尽力。”
“呵。”赤魔冷笑道，“左明可是想过找武玄报仇。但你那时就依赖崇拜武玄，左明生怕你伤心，几次都没能动手。世人皆传左明中雨师妾那娘们儿忘忧蛊，才会搞得心性大变，那不妨告诉你——根本没有这回事。
武玄满身是血，还剩口气在。
秦小小连忙撕破衣襟，将他断手牢牢扎住，免得失血过多。
这时却听见赤魔笑声，说：“小女娃，你知道你救是什人吗？这可真是有趣。”
“是很有趣。”
说话却是小七，他安稳地立在不远处，人如虚影般不太真实，启唇笑道：“小姑娘，你涉世未深，谁对你好，你就站在谁那边。明明与赤魔没有仇，却感觉有仇样，被武玄利用来对付们；明明武玄对你没有恩，却感觉有恩样，事事以他为先，听从他吩咐。”
发出“嘎吱”声，却是倾斜三十度卡在墙面中。
秦小小勉强站定，举目望处都是飞沙走石。
突见抹猩红血色，仔细看，竟然是重伤垂死赤魔。
赤魔此时就躺在不远处地上，胸口、喉咙都有重伤，鲜血已然流得不多，面色又恢复苍白，眼中灵光闪烁。
秦小小拔出自己靴中匕首，正待刀结这个魔头。
“他那日回家，是亲眼看着身怀六甲妻子已经惨死，尸体蜷缩，还护着肚子。而那几个正派弟子，看着尸体竟然胎动，怕极从里面爬出来个鬼怪找他们报仇，就准备乱棍将她肚子砸扁。左明恨极发狂，当场入魔，将几人撕成碎片，又哭着刀剖开尸体，这才将你接出来。
“什妖魔鬼怪，
“住口！无耻魔门！”秦小小怒极，拔出靴中短剑，想要上前结果赤魔，却又顾忌旁边这个不知深浅小七。
她只能护在重伤垂死武玄身前，咬牙道：“总捕头教武功，助调查真相，直以来对多加照顾，于有如半父！恩重如山！不信他，难道信你们魔教妖人吗？”
“真是如此吗？”小七玩味道，“武捕头，你没有话说？”
武玄面色灰白，身上内外伤交加，许久没有说话。
小七道：“小姑娘，你怎不问问他，凭什要对你这好？这世上真有无缘无故大善人？当年捉你娘，被你爹杀死十三个正派弟子，你知道有多少个出自六扇门？”
这时却听见微弱呼救声。
原来是武玄跌下平台，此时只手扒在边缘青铜纹路上，勉强维持平衡。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是救武玄？是杀赤魔？
秦小小犹豫片刻，咬牙反身，选择将武玄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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