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执事笑道:“傅先生自便就好。庄主也吩咐过,庄子内您可以随意走动。”
所以,应龙城正和李星殊起喝茶、下棋。
傅寒洲来到茶室外面,便发现两个茶童守在外头沏茶,下人在洒扫庭院,里间却没人伺候。
——新旧两个剑神是在聊什秘密话题呢?
傅寒洲“嘘”下,挥退个茶童,自己放缓呼吸、混入其间,蹑手蹑脚地将耳朵凑到纸窗上,运足内力偷听起来。
……第二天,傅寒洲果然赖床——反正有剑神话在先,他赖床赖心安理得。
就是因为晚上在蹲守风里鹰缘故,他睡眠不太充足。
然后直接就睡到日上三竿,才打着哈欠起床。
傅寒洲洗漱完毕后打开门,首先便发现还剑山庄护卫们在清理庭院。
——昨晚上试图来爬墙玩家们,来个被锤晕个,来对倒双。
傅寒洲没奈何,将大致情况说,又有些恼怒道:“这家伙以前成天在外面浪也就罢。这回明知道们在找他,还不肯回来,那就是故意。”
应龙城道:“他言行随性,心思却细腻。连日不归,也许事出有因,也许……有什苦衷。”
傅寒洲叹口气,说:“这就是为什生气——都什年代,还搁着演什‘有苦衷但不能说’苦情戏!唉,不让人省心。”
应龙城想下,又道:“既然人没事,就不必着急。会加派些人手。”
“嗯,或许等他自己想通吧。”傅寒洲看看天色,天际都开始慢慢泛红,就道,“回去在休息会儿吧,你伤势如何?”
风里鹰飞没影子。
傅寒洲回到厨房,见灶台上又被他放个小盒子,打开看……果然又是支老参。
想是风里鹰在城里到处偷摸得来。
但是给就给吧,他自己为什副见不得人样子?
傅寒洲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但说不清楚。
只听茶室里头,李、应二人交谈随意,虽然岁数差三十来岁,但听起来是平辈论交。
现在他们正和垃圾起,被扫地出门。
看到傅寒洲出现,于执事笑着打招呼,说:“傅先生早。庄主吩咐,小厨房里还备着热食,先生想用早膳还是午膳?”
“会儿直接吃午饭吧。”傅寒洲随口问道,“你们庄主人呢?”
于执事道:“庄主正在茶室内,与李老先生手谈。”
傅寒洲听,倒是起兴趣,说:“方便过去打扰?”
“无妨。”应龙城淡淡道,“先送你回去。”
两人默默无言,走回到傅寒洲房门口。
傅寒洲在不觉间也习惯这种安静相处模式,回去后简单地道句:“晚安。”
“晚安。”应龙城看看傅寒洲,又补充道,“明日无事,你可以多睡几个时辰。”
然后,他轻轻地带上门。
他若有所思地拿起盒子,走出屋外,却见外头静静地立着个剑神。
应龙城看起来是刚刚起身就过来。
他外头罩着件披衣,手中提着油灯,在微弱灯光中显得脸色颇为苍白。长发未束,整齐地披散在身后,冲淡他身上凛然气质,显得柔和许多。
傅寒洲不自觉地声音也柔和起来,道:“抱歉,吵醒你?”
应龙城目光落在傅寒洲手中盒子上,说:“风里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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