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站在秦小小身后,以把小刀隐秘地抵住她后颈,低声问道:“这些血是做什用途?”
秦小小身子僵,随后听出傅寒洲声音,说:“……是你!”
傅寒洲:“回答问题。”
秦小小被刀尖指着,呼吸略有些急促,回答道:“这是血药。每个季节度极乐宴,为就是让这些美人沉迷幻毒当中,血液里充满毒素之后,再取指尖血……雨师妾要拿这些血来制作血药,好喂饱她蛊虫。”
“……原来这就是血药。那为什非要美人不可?”
他倒出第三枚清心散吞下,让胸口腾起热意再次降下去。
此时,雨师妾提前离席,带着几名艳使消失在重重帷幔后面。
大殿中是越发迷乱,极乐宫人竞相苟合,简直不堪入目。
许多人在过度兴奋之后,就陷入种迷离半昏迷状态中,被穿行在大殿中艳使抱下去。
傅寒洲心中动,直觉这其中并不简单,便以轻功悄然尾随在其后。
不过,会儿就有人过去打扰他们。
秦小小身披件轻纱,姿态曼妙地跪在雨师身边,为他斟酒。
神态言语之中,极尽挑逗之能事。
雨师却是不太爱搭理样子,将酒壶接过,回头就给老婆雨师妾倒酒。
傅寒洲听到身后几个瘫软女子在痴痴地笑着说:
脑满肠肥,活脱脱个董卓、安禄山之流翻版。
相反,雨师长相瘦削而斯文,除头发微卷之外,看上去像个老老实实知识分子,双手因修炼奇功而瘦脱形,几乎只剩下骨架子。
对比之下,他身边雨师妾更显得艳光照人、仪态万方。
据说,雨师妾二人相识于苗疆,雨师妾是对这个西域男人时好奇,不久坠入情网。
苗疆女子敢爱敢恨,旦动心就是飞蛾扑火决心。
秦小小道:“也不是很清楚,但据说欢愉会让人幻毒加深,越是沉浸于幻觉之中,血液当中毒就会越浓,蛊虫才会更喜欢。”
傅寒洲略有恍然。
原来极乐宫豢养这多美人,归根结底
艳使武功都是不错,但其中还有个殷勤帮忙秦小小武功最为不济。
傅寒洲跟在她身后,悄然随她踏入偏殿处卧室当中,步入床帐后面。
他看见:
她将昏迷者放置在床榻上,然后取出枚金针、个琉璃盏,以金针刺破昏迷者指尖,将几滴殷红血液保存在盏中。
“你在做什?”
“又是这个傻子……”
“不要理她,她就是想当艳使哩。”
“君上才不会搭理她呢,他们夫妻情比金坚,要是轻易能让外人插足,整个极乐宫不知有多少美人都成功。”
“中原脸都给她丢尽,还是名门之后哩,真下贱。”
傅寒洲静观其变,只觉得大殿中异香越来越浓郁。
从川渝到西域何止千里之遥,雨师妾路追着自己心爱男人翻山越岭,用如火热情打动这个冷冰冰男人。
此后这两人几乎从没有离开过寸步。
雨师与她共享极乐宫和魔门权势;而雨师妾以自己独步天下蛊术为之反哺。
他们是共登魔门三君之位,缺不可,宛如个整体。
极乐宴上,雨师夫妻周围没有莺莺燕燕,两人只管着吃自己、聊自己,言笑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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