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刀剑越来越快,开始动真格。
风里鹰:“解蛊就知道练剑,都不会关心洲洲下……”
应龙城:“无理取闹!和他之间事,不需要旁人置喙。”
风里鹰:“要是早认识洲洲半年……不,三个月,事情还不定怎样。”
应龙城:“事到如今,还在心存幻想?”
确实,认识这多天以来,傅寒洲几乎就没见过风里鹰主动练习过。
这可不行。
傅寒洲用不赞同眼神看向风里鹰。
后者嘟囔句:“讨厌别人家孩子……”便不得不解下刀,跑到边去。
傅寒洲原本不管这两人练武,但奈何他们不知怎就打起来……
这时傅寒洲正巧到,也取出水囊装溪水。
见风里鹰直接鞠水,傅寒洲道:“这水毕竟是山上来,未必干净。你先别喝,会儿给你倒点。”
风里鹰立刻开心地说:“好洲洲,还是你最细心。”
会儿,傅寒洲分风里鹰大杯热水,其中还顺便放两片甘菊。
风里鹰缩着脖子,捧着热茶:“真香!”
傅寒洲嫌弃它道:“没事多学学,口儿,马……就是比人要大很多。”(指体型)
两匹马儿旁若无人地玩耍,圆溜溜黑眼睛无辜地看着傅寒洲。
傅寒洲被迫转开脸,慢吞吞挪到河边,努力将这幅画面从脑海中清空出去。
春日溪水,还夹杂着雪山上冰凌,蜿蜒着在卵石和草芽中开出道来,安静极。
水色纯净得能看见其中半透明小鱼,几乎倒映不出碧如洗天空。
晚上,傅寒洲没有吱声,默默地转过脸去,假装看不见。
下线睡觉。
第二天早,傅寒洲又上线时,天色刚蒙蒙亮。
应龙城和风里鹰二人正在不远处河边,大约是不想吵醒傅寒洲。
傅寒洲起身时,看到踏雪乌骓骑在照夜玉狮子身上。
傅寒洲越看越不对劲。
风里鹰
风里鹰:“让你练!让你练!天天在洲洲面前装乖卖萌,就属你最精明!”
应龙城:“你自己惫懒成性,也能怪到别人头上?”
风里鹰:“练不练刀是事!小爷天纵奇才,不用练习也能揍人!”
只见风里鹰仗着自己轻功奇诡,不断绕着应龙城转圈,不时地出刀试探。
而应龙城立定在原地,以不变应万变,天问倏然而动时,总能将那柄短刀刀锋抵住。
几人早起修整番,傅寒洲和风里鹰吃起早饭。
应龙城却不怎在旅途中吃东西,取天问剑,在旁边崖上练起剑来。
他贯是自律到苛刻地步,傅寒洲也没有去劝。
但是被他提醒到,傅寒洲就转头看向风里鹰道:“你不练武吗?”
风里鹰:“……”
傅寒洲刚走近,深呼吸口清醒、沁凉空气。
风里鹰正坐在溪边,捧起水洗脸。
他看到对面应龙城取出水囊装溪水,然后准备去篝火边将它烧开再用。
风里鹰顿时嘲笑道:“嘿,大少爷,出门在外还这讲究!”
应龙城瞥他眼,没说话,自顾自往外走。
傅寒洲:“?”
口口:“???”
主仆二人再次愣住。
傅寒洲:“卧槽这两匹都是公?”
口口:“卧槽怎踏雪乌骓也……也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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