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总捕头受伤也有快半年,直听说还好,怎会突然又不行?”
傅寒洲眯眯眼,若有所思道:“湘州?好啊,正在想什时候回去呢。这次正好顺路,让你们门主再夹次尾巴。”
那武者听,面色由青变白,又由白变赤,火冒三丈又欲言又止。
门前毕竟还有具尸体,方才凄厉诅咒仍历历在目,围观众人都对他在指指点点。
他最后活生生咽下这口气
他时间万念俱灰,惨笑道:“你大概不知道,也是被他说过……少年俊杰,可以入室做弟子人选。还以为他真就屡次举荐过,没想到你们根本见面不识。好好好,本腔热血,要向明月自证,却原来都泼在烂泥沟里。林雪岸,你道貌岸然,你不配为人,祝你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说罢他嘴角溢出鲜血,竟然是当场咬舌自尽。
鲜血在快雪阁门前汇成个血泊。
傅寒洲知道这人性烈,却没想到这刚烈,时阻拦不及,现在只能伸手替他瞑目。
而快雪阁那武者后退步,脸色铁青道:“好卑鄙伎俩,好阴毒*细!门主昨夜刚走,今天早便来发难,定是串通好!”
者身后又陆续跟出几名弟子,其中个正是昨天在擂台上被猪头,bao打那个。
后者看见傅寒洲面具,便忍不住有些瑟缩,贴耳向武者说两句话。
武者听后,看向傅寒洲神色里很快带上几分警惕和敌意。
傅寒洲道:“你们这个快雪阁,很有意思。白天在擂台上,你门人和门人打,输;想找你门主打,他夹着尾巴溜。然后到晚上,却撺掇这个年轻人前来刺杀,试探武功——倒想问问,还要脸吗?”
那武者脸色立刻变,因发怒而涨得微红,说道:“影中剑!敬你剑术高强,故而客气说话,但你不该在快雪阁门前胡搅蛮缠、信口雌黄!们门主为人大仁大义、善恶分明,怎可能做出雇凶杀人这种卑劣之事,怕是你携带私怨、穿凿附会,趁他不在,在此恶意中伤他名声!”
傅寒洲双臂抱胸,冷然看着他道:“串通是真,但因果关系就未必。林雪岸昨晚‘刚巧’就走?他去哪里,做什去?”
“门主光明磊落,没什不好说。”那武者道,“是六扇门总捕头在前日因病离世,消息刚刚传到幽州,各门派都是派人。门主与他也是朋友,闻讯扼腕不已,连夜就直奔湘州去!”
这话出,围观群众也点头:
“是啊,师门也得到消息。”
“六扇门武玄总捕头啊,毕竟不是件小事……都得去两个人慰问吧。”
傅寒洲轻笑声,低头看去。
只见那袭击者脸色也是变又变,咬咬牙像是要下定决心。
傅寒洲看便知道他要说什,却先声夺人道:“哦,假如林雪岸确实是个好人吧。那这个来暗杀,才是别人派来挑拨离间们*细咯。”
武者立刻道:“不错!此人獐头鼠目,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必是受人指使,来泼污水!这等腌臜小人,等门主看不知道有多糟心!”
袭击者本就是个年轻人,原本已经咬牙准备成全林雪岸名声,但万万没想到听到这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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