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等着
正是傅寒洲同事，喜滋滋地双手接过明信片，开心地走掉
。
傅寒洲走过去道：“原来你们认识？”
“不认识。”应龙城说，“他想要
签名，想要你电话号码。”
无人应答，手机继续在响铃。
傅寒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拿起手机接通：“喂？”
那边是应龙城声音，直接问道：“你在哪儿？”
傅寒洲愣
下，说：“已经回晋江市，现在在医院——”
话音未落，应龙城忽然道：“下来。”
封锁终于解除，傅寒洲直接打车，回到他母亲纪晗月所在医院。
纪晗月醒，而且是在有关部门和大量医护人员监控下。
因为她昏迷时间长达十几年，比应龙城情况要糟糕得多，因而醒就直接被推进ICU。
傅寒洲直接被关在外面，让他等消息。
傅寒洲呆立会儿，便沉默地在外面找到自己长期柜子，掏出张行军床，准备在外面坐上夜。
要上法庭。”
傅寒洲问道：“法庭？你们已经有怀疑对象？”
“是，那边好像怀疑是盛世某个策划以权谋私，搞个天大阴谋。啧啧啧，虽然人已经死，但是该追究责任还是要追究。”
至此，傅寒洲工作已告段落，但应龙城那边还在忙碌着，现场封锁还在继续。
傅寒洲问：“他们还在进行什
工作？”
然后电话就突然挂断。
——他怎会知道自己在哪个医院？对，还有电话号码是哪儿来？
傅寒洲满头雾水中，裹上外套向楼下走去。
住院楼外，两丛路灯透着暖光，小飞蛾在上面安静地栖居。
他看到应龙城静静地坐在长椅上，正低头在张明信片上写字。
柜子里还有方便面、矿泉水、零食和充电器，应俱全，可见他已经十分熟练。
外头夜色凄迷，华灯寂寞，街上来往车辆时有时无。
他习惯。
没过多久，傅寒洲却又接到个陌生来电。
他随口道：“口儿，查下这个号码。”
同事看看道：“啊，大佬在追溯智脑模拟轨迹，好像是可以找回很多已经被销毁证据，据说能让NPC来当人证呢！试想下吧，到时候说不定有个古风美男站在法庭上指认凶手……你敢信？”
“盛世智脑这先进？置信度有多少？”傅寒洲问。
对方道：“这可是靳爷当时带队做整个构架，他原话说智脑置信度是八成，在官方看来就差不多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果然不亏是传说中‘AI界上帝’……等下要是能堵到他老人家要个签名就好。”
……
个多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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