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宸哼笑声,道:“……谁做和谐系统?光谈个恋爱有什意思,打回重做去。”
两人正在说话间,女官上前来请示太后,说是李星殊求见。
太后突然哑。
北宸却起精神,支起身子,反过来揶揄道:“‘就当作练习下谈恋爱’?你风流债找上门来。”
太后沉默下,求助似看圈,最终勾勾手指,问女
而北宸难得身着亲王蟒袍,凤毛龙甲地裹着副美人皮肉,慵懒地靠在旁边椅子上,手里恹恹地提着红酒杯。
他也在看孔雀,但神色里还是那副惯常漫不经心,好像全天下东西都不值觑。
“很无聊。”
北宸手支着下巴道:“无论是哪里,都无聊透顶。”
太后很习惯他说话方式,闻言白他眼,道:“看你啊,就是天生富贵病。”
他说罢,摔酒杯,愤怒地掀桌子,便冲向门外。
留下满堂酒客面面相觑,道:
“那是谁啊?”
“不认得,怕是又个仰慕陛下失魂儿……”
……
来,郡王爷才是们天山下最俊儿郎哩。”
李星殊坐不住,差点拍案而起,怒斥这群人:成何体统!!!
但他还没来得及这做,已经有人笑骂道:“陛下是把郡王当后辈在关爱着呢,你瞧你龌龊什样!”
酒馆谈笑,本就不拘格,众人兴致起来,更是滔滔不绝。
李星殊听得几次险些心脏病发,但到底还是喘过气来。
“嗯。”北宸不置可否道,“傅寒洲还在度假?”
太后听这问题,便笑个不停,揶揄道:“是啊,他们小俩口不知跑哪儿去,说是至少两周才能回来。怎,无聊,想要有人陪你玩?你不是还有几十万员工吗?”
北宸嘴角凹陷,深深吐出口气,瘫软在躺椅中,却不回答。
好半天后,手中酒杯都已掉到地上,他才冒出句:“没有酒,没有剑,没有傅寒洲世界……很无趣。”
太后听,将瓜子放下,慈祥地摸摸他额发,说:“傻孩子,失恋这种事呢,每个人都会体验遍,习惯就好。你要是实在难受话,不如哀家也给你选点美人进宫,反正现在游戏里和谐很,啥也做不,就当作练习下谈恋爱?”
曾经天下第,“剑履山河”李星殊,来求见王太后。
宫中得知此讯,女官很有些不知所措,去请示太后。
此时,太后正在御花园里享受生活。
双修长美腿舒舒服服地搁在栏杆上,由数个侍女用小玉锤松快着筋骨。
她边磕着瓜子,边欣赏着园中新进白孔雀,边还在和郡王北宸谈天:“怎你也上游戏啦?还以为你们这些总裁都挺忙。”
直到他听见又有人道:“那你们可见过陛下封头个烟妃呀?听说也是个好看。”
“是咯,是中原来武功高手,盘靓条顺滴。”
“可这家世也差点吧?”
“那也是人家跟陛下有多年情分在呀,听说也二十多年啦,直为陛下守身如玉,啧啧啧,是个痴情种子。讲讲先来后到也没什吧,纳就纳!”
听到此处,李星殊忍无可忍,大声地反驳道:“什先来后到,明明是先来!好个风烟尽,原来是打这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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