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色镜片下绿眼睛变得更深,扫眼在场众人,最终对上老于。
“你可以随意移动吧。”沈惕淡淡道。
“可以是可以……”老于脸色显得十分平静,于是看起来可怀疑程度也有所降低,他想想,“确是可以不受规则限制地进入任何个房间,不过记得,昨晚进房间是和吴悠起,他可以替证明。”
被点名吴悠也点点头,“没错,昨晚跟老于聊会儿天。”
沈惕瞥他眼,微笑着问道:“小朋友,你们是最后回去两个人?”
“……”他憋半天,最终带着气说出个理由,“就是偷看你,怎样!你进去时候不是说要回去换衣服吗!就是想看看!”
“流氓!”
这话要是平日里刘成伟来说,倒也合乎情理,但如今听,多少显得有几分单薄。
杨明皱眉,脸上露出些许难色,叫安无咎看个清楚明白。
“怎?你也不相信吧。”他脚步轻而缓地走到杨明和刘成伟之间,手揽住人肩膀,语气轻快,“没关系,不就是个血条吗,你还有条命呢。”
副红色镜片墨镜,勾起嘴角平直下来,“说话你没听见?”
他看向上野,挑下眉,“面包好吃吗?”
上野愣愣,脑门几乎要流出汗来,原来沈惕真是在向他问话。
对着诅咒对象,他有些慌,心只想着如何能消除自己嫌疑,于是主动招,“……是跟刘成伟起吃面包说话,但是、但是之后上洗手间,们俩就分开,然后就回自己房间,真。”
“几点?”杨明斜着眼睛问。
对于这个称呼,吴悠用不悦眼神回击,但还是肯定沈惕话,“嗯。”
“早上呢?”沈惕又说,“你不是直到五点都可以在各个休息室自由移动?”
老于点点头,没有否认,“是这样,但是催眠气体药效直到早上六点,没办法醒来。”
线索再次打成死结。
这些信息对杨明而言,如同海面上难散浓雾,愈来愈重,目光所及之处,什都无法分辨。他很难知晓最后驶向他
他露出颇有些挑衅意味笑容,看向杨明,“和样。”
杨明气极,甩开安无咎,但他此刻无法肆意发作,他知道自己已经不似之前。现在他只剩下最后个机会,随时可能丧命。
短短个晚上,局势就出现他始料未及逆转。
“你们好像还忘个人。”
直不参与讨论只顾着挑眼睛沈惕从沙发上起来,他选定副茶色墨镜,飞行员款式,连接两个镜片金色横梁闪烁着神秘光。
“大概……大概是十点半?不知道,不记得。”上野不住地摇头,用全身在告诉杨明,邪教徒真不是他。
“那难道就是!”刘成伟急,“你们说是邪教徒,那你们有证据吗?!”
站在外圈安无咎身子前倾靠过来,用手掌凑到嘴边,作出说悄悄话样子,故意很小声说:“昨晚有人在房门外鬼鬼祟祟哦。”
“对啊,为什要在和杨明门口晃荡!”钟益柔双臂抱胸,收回自己手掌镜子,搞得沈惕下子头也跟着歪过去,差点没坐稳。
刘成伟脖子都气得涨红,喉咙里仿佛哽住似,发出奇怪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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