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个催眠气体弄得脑子有点不清楚。”老于深吸口气,“只记得,在会客
“没有别……”沈惕伸着脖子观察老于其他地方,几乎要把全身看个遍。
“你到底要做什?”老于被他弄得莫名其妙。
找不到其他伤口,沈惕选择放弃。他像是困,抬手揉揉眼睛,懒懒开口,“问你,昨晚你和那个小鬼干什去?”
他态度很般,说话样子无精打采,最主要是思维还很跳跃,下子跳转到个新话题。
对于他这种态度,老于略有些不满,“为什要告诉你?”
“哎,你技能是可以随便去别人房间是吧。”他伸出手,食指和中指模仿走路姿态,
老于皱眉,“你现在才知道吗?”
“再确认遍而已。”
沈惕似乎在想什,想没多久,又指指他胸口,“你衣服里面是什?”
老于下意识把自己衬衣拉开,自己低头去看,又十分茫然地抬头问沈惕:“什?”
老于在储存室包扎完伤口,从柜子里拿出自己面包,吃口。这里痛感很真实,他服用片镇痛剂,药效暂时还没发挥出来,总共只有两小片,得省着吃。
刚吞下那块干硬面包,沈惕推门进来,鼻梁上还架着早上刚兑换茶色墨镜。
他看见老于,脚步顿下,然后推推眼镜,用德语对他说句“中午好。”
他打招呼方式很怪异,老于没说什,朝他点点头。
沈惕自己却忽然意识到什,“哦不对,你是法国人。”说完他又用法语说句“对不起”。
沈惕转过脸,昏暗光线中双绿眼睛幽幽,像鬼火,“你好会装啊。”他大拇指指指门外,“在外面时候可不是这样,你是在欺负吗?”
副明事理姿态。
被沈惕激,老于时间不知该说什。
“算。”沈惕把手里瓶子捏扁,又拿起来对着瓶口吹气,吹到鼓起来,盖上盖子,“对你们私人谈话没兴趣。你只需要告诉,聊完是几点,之后去哪儿。”
老于拧起眉,尽管他并不想告诉沈惕答案,但听到他发问,还是不由得回忆起来。
“哦。”沈惕脸上没什波动,大言不惭道,“你胸口上伤有点怪,要再看遍。”
老于这时候才知道刚刚是被沈惕骗,这家伙做事完全没有章法,不像个正常人。
“你什意思?”
沈惕自己偏着脑袋盯盯,然后仰头喝完瓶子里最后口水,“伤都是新,决斗时候弄?”
“嗯。”老于点点头。
他是个怪人。这件事已经没什好稀奇,老于懒得理会,只见沈惕朝着旁玻璃橱柜走去,这才知道原来沈惕物资和自己放在起。
沈惕并没有吃东西,他物资几乎全都没动,难怪他头上能量条已经比别人少很多。他打开柜门,只拿出瓶水,拧开盖子就往嘴里灌,喝水样子像某种动物。
老于没再回头看他,把掰下来最后口面包塞进嘴里咀嚼。他敞着身上条纹衬衫,身上很疼,疼得有些奇怪。除决斗中受伤胸口和腹部,感觉后背也有些疼。
还有脚腕。
不知什时候,沈惕竟然坐到他身边,完全没有露出半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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