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惕忍住笑,“你真是见过最有意思人。”
对这句褒奖,安无咎没有太大感觉,他依旧在思考自己究竟是发什神经,居然夸下海口给出上轮所有积分。
明明最开始想是半来着。
这就算,居然还把唯次兑换机会用在买手铐上,还没给钥匙。
简直是作茧自缚。
“好像没给……”他自言自语,又打开昨晚兑换页面,找到那个手铐,然后向下翻翻。
沈惕也跟着凑过去看,这幅手铐下面确有配套钥匙。
只是下面还有三个大字——已断货。
页面嘀下消失。
安无咎直接把头埋在膝盖上,没被拷上右手也抱住头,句话也不说。
沈惕盯着安无咎脸,产生种奇妙直觉,但不够确信,直到安无咎手撑着床坐起来,坐直,对他说。
“抱歉。”
果然,是真会恢复正常。沈惕脸上露出震惊与自肯定。
安无咎没发现他内心活动,面色冷静,“不好意思,把你面罩劈成两半。”
竟然还会道歉。沈惕笑出来,笑过之后他发现,安无咎语速好像比刚见他时候状态快些,说话也不那结巴。
动。
很奇怪。安无咎在梦中遍遍地喊她,可母亲如此专注地翻动着、念着,直到梦里他发出声长长尖叫,如同只啼血鸟。
跪在地板上母亲这才抬起头,双眼含泪,眼中是惊惧,以及瞬间清醒与抗拒。
她站起来,快步跑到门前,砰声将门关上。
站在门外安无咎脚下空,突然间陷落,陷入个深不见底深渊,不断地下坠,飞快下坠。
他抬眼朝沈惕瞥下。
要是直和沈惕绑定在起,要怎做局?
“你现在不怀疑?”安无咎问。
沈惕毫不遮掩,“怀疑,但还需要证据。”
“走吧。”沈惕拽着安无咎下床,用本正经语气说着极其不正经话,“再不出去,他们说不
沈惕盯着他,竟然觉得有点可爱。
安无咎现在这幅意志消沉状态,简直就像是发完酒疯之后清醒过来第二天早上。正因为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什事,所以才觉得羞耻。
沈惕抬抬手,等同于拽拽安无咎。
他慢吞吞抬起头,叹着气小声说句。
“花好多积分啊……”
他笑,安无咎又觉得不正常。
“拷晚上,相信吗?”安无咎抬眼问。
沈惕嘴角挂着微笑,“好奇怪,你现在这个样子,真会让人很容易信任。而且你竟然都记得。”
“为什会不记得?”安无咎坐起来,双腿屈起,淡淡道,“除忘记自己怎进入圣坛,其他事都记得。”
他看眼沈惕,低头在床上查看,似乎在找什,然后又停下来回忆。
毫无征兆,他重重摔落在地。
然后身冷汗地惊醒。
“你鬼压床。”沈惕就盘腿坐在他旁边,歪头盯着他,然后眼睛又有点自怀疑地往上瞟瞟,“……是叫鬼压床吗?”
安无咎望向天花板,仍有些喘,催眠气体后遗症令他头痛不已,想抬手按下太阳穴,却拽起另个人手。
转头,他眼看着沈惕只手被扯得抬起,对方还抬抬眉,似乎在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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