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咎最后竟轻轻笑,“加油啊。”
沈惕愣愣,直到安无咎推开琴室门。
门口是从决斗阈回来吴悠。他嘴角淌着血,旧外套袖子被割开,露出伤口看起来不浅。
刘成伟只剩根血条最后轮决斗,他没有上,也不需要上。
沈惕正想问他结束没,就听见圣音播报结果。
安无咎安静地深呼吸,起身。
三轮连续决斗时间事实上并不长,对于刘成伟这种已经负伤状态,对多根本撑不多久。
“这场游戏并不是角色扮演,”他看向沈惕,“你也不是侦探,寻找真凶没有意义,这里每个人都是凶手。”
沈惕也跟着起来,与他同向前走。
“谁说没有意义?”
画面重合起来。
果然,只有沉默痛苦才得不到同情。
安无咎手指不断地在琴键上飞舞着,像是在试图湮没外面声响,于是愈来愈快。不知是错觉还是现实,那惨叫声似乎真渐渐隐没。
直到沈惕用手狠狠往琴键上拍,巨大错误音才把安无咎思绪拉出来。
他伸出只手,贴上安无咎心口。
“玩家刘成伟死亡,血条清零,游戏失败。”
当事人之吴悠冷静异常,他抬手,用手背擦擦嘴角血,看向安无咎和沈惕。
“会解手拷,帮你们。”
安无咎停下脚步,凝视着沈惕脸。
“这想知道真相吗?”
沈惕没有第时间回应,就已经算作回答。
这场比赛原本是沈惕心中最后场,只想消极抵抗,没想到出现这样个人。
个让沈惕想跟他较劲人。
安无咎疑惑地看向他。
“你良心跟说,它现在有点不安。”沈惕本正经道。
说完,放在胸膛上那只手又拍拍。
“老实点,不要乱跳。”
这人在做什?居然命令起别人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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