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
会儿带上之前生日A01送
酒，然后们X点X分在二楼马戏团见面吧。]
安无咎皱
皱眉，这个时间被消音。
而且又是马戏团。
到底今晚是孩子们看马戏团表演，还是这两个员工约定。
A02语气带些感慨，[好久没看表演，想起来还挺怀念，小时候们总是偷偷溜进去看。]
这个视频也这样结束。
文件夹里只剩下最后个文件，是段音频，名字是[（A02）电话录音11090]。
乔希直接点击播放，但安无咎却很在意这个命名方式，括号里写着A02，恐怕是指电话录音对象，后面11090呢？
如果是录音文件序号……
音频里出现两个声音，D03声音很清晰，没有经过其他介质过滤和压缩，很明显是他主动录制。
“好久没听过这
讽刺笑话。”
杨尔慈盯着屏幕上那个“商人”笑,“高价收购女婴，并不是出于喜欢女孩，而是因为不喜欢人造子宫孕育出来孩子,想要女人天然子宫。”
不知是因为这个录像,还是别什原因，钟益柔感到种强烈寒意，仿佛被投入口冰井之中,再怎挣扎都激不起丝热度。她手几乎僵直，想动动指尖都成难事。
视频里，那个大腹便便男人手却灵活地滑动着，殷勤地向这个难得客人介绍这些“烫手山芋”。
[不用说。]录像中,乔希,也就是D03声音再次出现。
[对啊。不过A01送给你酒你也舍得喝啊，还以为你会直当收藏呢。]
A02轻声笑笑。
说不上来为什，这声音明明是自己，可安无咎却觉得状态很陌生，好比这个笑，像是恋爱后人样，甜蜜过头。
[他又不会说，酒本来就是给人喝。]
[好吧好吧
[已经搞定，你不过来真是明智选择，这里真很可怕，进去就是婴儿排泄物和食物混合气味，不知道孩子们是怎在里面生活，得吃多少苦。等到时候送来咱们那儿得多检查检查。]
果然，安无咎自己声音出现在对面，通话对象是A02。
[怕看到那种情形会受不，麻烦你。]
[说这见外话干嘛，们不是最好朋友嘛，到时候请喝杯就行啦。你最近忙得都推两次，这次可不能再往后推。]
[不会，保证。]录音里A02说话声音不大，语气很温柔。
[这些孩子全部都要,明天早就来接他们,今晚麻烦你再照顾他们晚。]
对方说句上帝保佑你，笑得满脸横肉堆积在起，几乎要看不见那双利欲熏心眼睛。
[如果你还需要女婴,尽管找，干这行已经十几年，第批出去小女孩现在都长大生孩子,那些孩子健康得很。你知道，那些有钱狗杂种只喜欢在人肚子里长大小孩儿，那种假肚子和合成羊水里泡大，在他们眼里和标本没什两样……]
他对自己输出出去“产品”充满骄傲,像个成功产业链商人,只是暂时屈身于这脏乱狭小认购工作室罢。
D03没说什，只是默默交预付款,约定好交接时间，便独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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