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家来到剧场!是你们兔子先生!”
众人闻声抬起头,只戴着黑色礼帽兔子忽然间出现在舞台正中央,极为绅士地对他们鞠躬行礼。
“既然人已经到齐
但是这个效果实践起来好像……不太可行。
众人按照名字落座,那个声音也没有立刻出现,吴悠有些奇怪,“为什没有无咎哥位子?”
难道有什危险吗?
安无咎倒是冷静,并没有因自己特殊而想太多,他扭过脸想安抚下吴悠,却忽然发现他们所有人椅子都不对劲。
每张都沿着椅子腿在流血,此刻,鲜血已经淌地。
大家四处寻找说话人身影,回头,发现他们身后原本空荡荡地方,多出六把排列整齐红木椅子。
椅子上漂浮着红色投影,标着他们名字,每个人都有专属椅子。
除安无咎。
“你们再不坐下,演出可就没办法开始哦。”
“坐吧。”杨尔慈首先坐下来,“应该是新游戏。”
防止出现每个人都能平安进入顶层、找到出口阻碍。”
乔希重点都放在‘层层开始’上,心中惴惴不安,“下个是不是就是?”
安无咎接道:“只是猜测而已,勒痕究竟怎来还没有定数。大家定可以起坚持到最后层,不要恐慌,否则自己就击垮自己。”
他语气很坚定,就仿佛是方才在危急关头在岩浆之上架长梯那样冷静和确凿,好像切都在他计算之中。下子又让乔希稍稍安下心来。
事实上,安无咎却觉得,南杉脖颈上相同伤口并非阻碍机制那简单。在楼与他们重逢时候,安无咎便听钟益柔说起被假自己用皮鞭勒住脖子事。
“你们怎流血?”
听见他发问,众人都低头看自己,他们并未感受到任何痛楚,可肚子上却仿佛开个洞,源源不断地往外冒出新鲜血液。
南杉问问自己手上沾血,感觉不太对。
“好像是幻象。”他说。
尽管如此,那种真实腥甜味道在湿润薄雾中蔓延开来。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盯着他们,那种诡异到令人难以形容感觉开始点点侵蚀周身。
其他人也坐下,除安无咎,由于没有位子,只能站在旁。他看向其他人,视线在沈惕身上停停,没想到这家伙也刚好抬眼看他。两人对视几秒。
然后,沈惕对着安无咎拍拍自己并拢双腿。
安无咎愣下,然后撇过头去。
这个人定有什问题。
这个动作是沈惕在很短时间内搜寻到某个记忆,路边母亲坐在台阶上,对着自己孩子拍拍腿,孩子很快乐地过去,坐到母亲怀里。
南杉和钟益柔脖子上伤,似乎都是那个皮鞭留下。
忽然之间,剧场里凭空起阵冷风,风将薄雾卷起,视线时间模糊起来,就在这瞬间,全部灯都熄灭,黑暗如滔天海浪般将切覆盖。
下秒,舞台上方束冷白色顶灯打下来,如直戳下来利刃,破开黑暗,顶灯之后,舞台上方天花板亮起不多小灯,如同夜空中疏星。
“坐呀大家。”
个尖细声音出现,说话腔调有种童话怪异感,“快坐快坐!”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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