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只兔子真是圣坛个重要
“你没有在意事吗?比如……你家人?难道你想到他们时候,不对,想到他们遭遇危险时候,也会这冷静吗?”
听到这句,安无咎眉头皱起,他抬起头,看眼四处顶端。
“你在找吗?”那个兔子咯咯咯地笑起来,声音尖利,过会儿又沉下来,“无处不在。”
“你到底是谁?想做什?”安无咎冷冷道。
“别这着急,游戏才刚刚开始。”兔子语气充满轻蔑与挑衅,但又充满笑意,“你知道你身上最珍贵、还没有被开采出来宝藏是什吗?”
等到白色长绢肉眼可见地被完全浸湿,没有任何处还是干燥状态时候,安无咎将新蓝色长绢拉到底端刚好浸到水面。
紧接着,他将原本单根垂直浸湿红色长绢另端往下拉,让红色长绢变成两端浸水。
做完这切以后,他观察对象从开始白色长绢转移到现在红色长绢。
好在目前为止,水流都没有出现过,对应现在计时,这意味着外面至少有三位同伴是醒来。
定要全部醒来啊。
、兄长、朋友甚至自己所犯下罪行,于是疯?
而且他作为NPC,却不知道打破“洗脑”机制是疼痛,放纵沈惕“复仇”,恐怕真是疯子设定。
沈惕这个死骗子折腾这久,估计也是想从这个NPC嘴里套出更多信息,好应付接下来楼层。
但是这种套话方式太渣男,吴悠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掉地。
“安无咎”站起来,转身,面对沈惕,脸上笑容又次变得柔软,仿佛真在看着自己最爱人。
安无咎冷静地凝视着天花板上某处,仿佛正在与这个幕后之人对峙。他有种强烈预感,他定知道些什。
“是你光明时刻疯狂涌出恶意,和黑暗时刻失控泛滥良知。”
“人类嘛,大同小异,他们极端情绪大不就是愤怒、恐惧、惊吓,痛苦……雷同又无聊。”兔子轻轻笑,“你不样,和所有人都不样,你极端情绪才是最珍稀。”
“等着看呢。”
他语气疯癫,说出来话也句句反常,仿佛让安无咎看到圣坛另种形式。
“看你玩游戏还真有点无聊呢。”
那个兔子声音再度出现,很明显又是想要施加干扰。
“唉,这漂亮张脸,为什做不出惊吓表情呢?梨花带雨样子多引人遐想啊。”
这种恶趣味实在是令人倒胃口。
安无咎依旧冷着张脸,有意地保持自己深呼吸频率,抵抗降低体温带来不适。
可站在对面沈惕心里想却是,不要用安无咎脸这样看啊。
“你刚刚说,欺骗人,你都会杀他们……”他声音很轻,很弱,翕动嘴唇令沈惕想到天际最后抹血红夕阳。
落日隐去,他眼底爱意也随之冷凝,“那你呢?”。
两头同时浸水白色长绢已经快要全部浸湿。
只差点点,安无咎伸手摸摸,确认湿润程度,然后开始做下步准备,他拉出蓝色那根长绢,调整好扣环高度,将蓝色长绢和之前红色长绢样拉成单根垂直向下状态,顶端卡在环扣上,底端向下,靠近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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