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固定上去?”安无咎指尖摁着那小小枚红点,血滴样宝石。
“你可真是不死心啊。”沈惕自然地握上他手指,“当然是生出来时候就有,厉害吧。”
“你又骗。”安无咎咬字都很轻,只有淡红
“意思是你洗完澡之后只能穿之前衣服,或者不穿。”非常难得,安无咎开个小小玩笑,尽管他并不擅长。
沈惕看着他,还以为个没注意,他又变化。
事实上没有,还是那个软心肠好拿捏安无咎。
他半干头发有几缕散落在脸颊边,好像和以往那副冷静自持样子很不样。或许是刚洗完澡缘故,皮肤很透,薄薄上眼睑微微发红,都能看到青色血管。
他眼角眉梢带着笑意,令沈惕有片刻失神。
不到分钟,两人就吻得胶着,沈惕感觉没什意思,打算关掉,正好在这个档口,他听到浴室门打开声音。
第反应是回头,对上正歪着头擦头发安无咎。他换浴室里白色法兰绒睡袍,交叠裹着,系带勒出细细腰身,雪白侧颈延伸出分外动人弧线。
安无咎漂亮黑眼仁往上瞟瞟,望向沈惕背后投影,又落回来,到他脸上,最后抬抬眉。
沈惕没打算解释,转头关投影,干柴烈火变作片黑暗。
“洗完?”
,和真正花样,只不过它们土壤是自己这副肉体。
他顺道冲个澡,避开手腕,受伤已经比之前好很多。
只是他忽然疑惑,在游戏里受伤都不会带到现实中,那他伤就是在现实受?
安无咎想想,自己并没有仇家。
可他转念想,或许真有,就像加布里尔对马奎尔样,想报仇,但对方直躲在圣坛。
其实人前安无咎善良谦和,绝对和冷若冰霜四个字搭不上关系,但不知为何,即便他再怎帮助其他人,救世主样揽下切,他身上总会有种强烈疏离感。
但此时此刻,在自己面前安无咎,更多几分人情绪,也少许多防备心。
硬要和那些搭讪人比,沈惕想,现在他应该也算是特别,虽然想不通为什自己要沦落到和那些家伙比。
正脑内想着,只手指忽然抵到沈惕眉间。
是安无咎。
“嗯。”安无咎以为他也要洗,提醒道,“水有点冷。”
沈惕调高空调温度,“你要不要盖上被子?”
安无咎没接话,赤足走到床上,沈惕看过去,地上还有串湿漉漉脚印,还挺可爱。
裹上被子盘腿坐好,安无咎觉得好受些,想起些什,又对沈惕说:“里面只有件浴袍,已经穿。”
沈惕转过脸,笑着问:“所以你是什意思呢?”
难道说自己也是因为躲进圣坛,才免遭于难?
可他记忆中自己是个最最普通大学生,休学在家,根本没有机会结仇。
越想,安无咎越觉得自己记忆矛盾重重,问题很多。
沈惕无所事事盘腿床上,浴室里水声听得他心绪流荡,于是打开投影,想找点什看看,结果发现无例外都是本店特色视频。
准备关掉,但酒店里触控不好使,他不小心点开其中个,还恰好是俩男,没有多少问候,上来就办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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