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和小侍卫打个平手。”
场上已经没有人有这样大牌,也没有人有双王可以炸开。
转圈,果然无人要牌。
沈惕脸上带笑,长舒口气,黑色皮手套衬得最后张牌醒目无比。
“既然都过牌,就先走步。”
他将最后张牌扔在桌上,是张黑方片9。
被暗算,果然是被暗算!
他愣在原地,看着无人要沈惕牌,当然没有人要,他手中张没有用出去大王,沈惕出张大王和张皇牌,全场只有人手里还剩张大王,小王除侍卫全部出尽。
现在,除侍卫,没有人有可能同时有两张王牌,能打得过沈惕2和大王。
即便这个双王在手人真是侍卫,也根本不可能出来阻挡皇帝路。
沈惕这招,是用皇帝牌做计。
沈惕十分做作地“哎呀”声,“麻烦。”
安无咎还跟着配合,笑着问,“怎?要输?”
“出错牌。”沈惕丧着张脸,表情里全是悔不当初懊恼。马奎尔觉得不太对,皱眉看向他。
“出错牌?”艾米好奇。
该不会又在演戏吧。
会,也是个扭转乾坤机会。
他心中盏天秤不断地摇摆,左边是求胜心,右边则是赌徒摇摇欲坠谨慎。
但最终,赌把求胜心还是赢过切。
他伸手,将两张牌放在桌上,“对K。”
张是K,张是小王。
张小牌留底,但从始至终整套操作却极为折磨对手。
立于桌边荷官出声宣布,“保皇阵营皇帝第个出尽手牌,得到头科。”
沈惕站起来,颇为绅士地略略颔首,然后伸手,用戴着黑手套手抚上安无咎雪白泛红耳后,沿着明晰下颌线条,握住他下巴,将他脸转过来。
黑色皮料是冷,可安无咎白皙下巴尖握就泛红。
“加油啊。”沈惕微微俯下身,勾起嘴角,声音低沉,挟着丝狎戏。
示敌以弱、诱敌深入之计。
沈惕转过脸,冲他笑笑,双绿宝石般眼在水晶灯映照下极为晃眼。
“真是不好意思,马奎尔。”
马奎尔试图说服自己冷静下来,他眼睁睁看着沈惕开启新回合,笑着说“真是把手好牌打烂”,然后出四张2。
四张2……
“对啊。”沈惕抽出两张牌,没直接放出来,只瘪着嘴自言自语,“怎就把皇牌给先出呢……太蠢。”
马奎尔背后凉。
沈惕茶里茶气地叹口气,像是十分不情愿地出两张牌,“那就这样吧,对2。”
他出是张2,和张大王。
马奎尔感觉自己就在瞬间,出满身冷汗。
就在这两张扑克牌落桌瞬间,沈惕勾起嘴角。
上钩。
他笑笑,“大家后手还真是多,这算是打过最磨人牌局,每次以为自己快要跑,就又被赌上,看来这个新手,还得多学学。”
这番话像极输牌前冠冕堂皇地自开脱,听完后马奎尔更是自觉十拿九稳,下步走牌策略都已计划好。
可下秒,他便听见沈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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