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咎开口,对沈惕说。
沈惕确是个无所谓人命人,对谁都样,但他不会阻止安无咎任何善举,即便他现在身受重伤,几乎自顾不暇。
但
但他无法自信和笃定到沈惕说话定是为他,定不是安慰。沈惕是个大多数时候都不甚认真人,他所作所为只为有趣,只为好玩。
切能让他有短暂求生意念人或事物,或许都会获得沈惕多加青睐。
安无咎想,自己算是特别,也不完全是。
但即便如此,他心中想说,还是说出来。
“也是。”
他毫无负担地在沈惕怀里躲十秒,然后捡起所有担子,退出这个怀抱,变回那个坚硬如磐石安无咎。
“好多。”他抬眼,苍白嘴唇轻轻张合,用种云淡风轻表情对沈惕说,“益柔勉强把血止住,只要不大动,应该不会再出问题。”
对般人来说,砍掉手臂,没有先进医疗手段快速治疗,很大概率会大出血而死。
沈惕这刻已经不再对安无咎身世感到好奇,只是庆幸,好在他是特殊。
“那就好。”沈惕没有多说别,又从面板里兑换种维持体力昂贵针剂,递给安无咎。
安无咎本来觉得,失去条手臂来说并不算什。
至少对他来说不应该是件值得在意大事,尽管他失去记忆,但就是看自己这身被更换过骨骼皮囊便知道,对他而言,剥皮削骨应当都不要紧。
所以即便是重伤失血,安无咎也直在筹谋之后局势,没有闲暇为肉身痛苦而痛苦。
但沈惕仿佛很在意似,甚至怕自己疼,怕自己觉得残缺,所以故意说他伤像红色花朵。
只因为沈惕句话,安无咎真觉得疼,也真感到自己真心被背叛者辜负。
说完后,他抬眼便撞上沈惕那双宝石样眼,眼中有些意外笑意令他有几分心动。
此刻苍白如纸安无咎,大概也只会因沈惕人面红。
注射完手里针剂,已经过去不少时间,沈惕觉得奇怪,安无咎竟然不追问他去哪里,做什事,只静静站着,好像什都知道。
但如果他真知道自己做多可怕事,或许又不会是这样表现。
“有个新计划。”
安无咎此刻还揶揄,“你大手大脚地花积分,别人看可能都很迷惑。”
“迷惑什?”沈惕见他不接,只好自己取密封头,低声说“给你注射”,然后便扶住他左臂,找合适位置注射。
“当然是弄不明白你为什来这里,来又不好好留住这些钱,白白在刀尖上舔血。”
沈惕也笑笑,“以前也不知道为什来这里,但现在想想,只觉得幸好来。”
听这句,安无咎心率又次加快,他不确定是自己情绪作用,还是沈惕缓缓推入自己体内针剂药液作祟。
所以在这刻,安无咎将自己身上沉重负担暂且放下来。
他也抬起手,回抱住沈惕。
“应该是很难看。”安无咎还是很理智,抛开沈惕极力美化言辞。
“不骗你。”沈惕手很绅士地虚虚搭在安无咎脊背上,没有紧贴,“你受伤也比别人好看,而且是好看很多。”
安无咎笑,笑声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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