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们将面具戴上。”
所有人都按照要求,戴好面具,带上他们从城民手中拿来那些物件,男性玩家们起将这具石棺抬起,朝着圣音指引方向脚步沉重地走去。
那是座山,被冰雪覆盖着,白日半落,血色月亮已然升起,日月同辉。被洒在雪白大地上红色光芒并不是晚霞霞光,而是血月月光,点点攀爬,跟随在众人身后,仿佛也要蔓延至山顶。
很奇怪,在抬棺登山时候,安无咎直听到哭泣声,每向上步,那哭泣声便愈发响亮,仿佛是孩子哭泣。
可这座小山个旁人也没有,有只是他们。
这个答案模棱两可,连个疑问也无法解答,他不明白安无咎为何这样问,他也很想回忆起来,能好好回答,但害怕自己无法给出个完美答复。
但先认输是安无咎。
他不再逼问,而是伸出自己双臂搂住沈惕,紧紧地拥抱住他。
“知道。”安无咎在他侧颈吻又吻,“知道。”
当沈惕双眼中展示出迷惘和脆弱时候,安无咎知道,他其实并不需要真相。
这些都是他平日里不去想也不愿过多关注问题,因为他知道沈惕过去有过缠绵许久痛苦,他不想令他再次想起那些不愉快经历。
但他这次是真想知道,他心头好奇是由恐惧催生,那个梦境令他不可抑制地去想,去思考。
他想知道为什圣坛会是圣坛,自己父亲为什会早亡?
母亲为什会疯?他为什会被困在个实验室里,成为改造品。
他为什会遇到沈惕。
身鳞片如同落雨,纷纷洒下,最终只剩下个红色宝石,如同滩鸽子血平静地落在地上。
安无咎弯下腰去捡,最后捡起来却是本陈旧书,绒布封面积蓄满尘埃。
就当他翻开第页时候,他听到妈妈尖叫声。
于是他惊醒。
安无咎第眼看到,是守在床边沈惕。
“你哭什?”老于吼诺亚声。
走在前头诺亚回过头,脸上并没有
无论沈惕拥有怎样过去,无论他是谁,是什,安无咎都不在乎。
他唯在乎是,他是否会失去沈惕。
圣音忽然间响起。
“黄昏已至,请各位准备祭祀事宜。”
他们和其他人样,在听到圣音后按照要求回到大厅,诡异是,原本在房间床上躺着安德鲁,此时此刻平躺在大厅黑曜石方碑之下,被装进方石棺之中。
沈惕为什和他不样,和所有人都不样。
不,或许他本应如此,因为他根本不是人类!
安无咎等待着他回答。
可无论沈惕怎样去回忆,却怎也想不起来。
他只能告诉安无咎,“好像是被惩罚,被个同类惩罚。”
“你出好多汗。”沈惕伸手去碰他额头。安无咎看到他手上纹路,却忽然心惊,想到梦境里画面。
“你手上这些纹路,是怎来?”
沈惕第反应是发现他可以说话,所以嘴角微微勾起,但听到安无咎问题,他又陷入迷思。
“……不记得。”沈惕如实说,“应该是出生就有。”
“你在哪里出生?父母都是什人,他们还在吗?”安无咎又抛出许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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