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安无咎声音低哑。
加布里尔叼着烟,拍拍安无咎肩膀,什都没说,带着他们离开这里,前往地下二层。
在此之前,安无咎都不知道,原来这里有专门给性偶们提供集体宿舍,这里称不上多好环境,但不算太差,空间不大,但干净整洁,只是很暗很暗,蓝紫色光线,好像这个地方是个巨大紫外线消毒箱,没有阳光,没有新鲜空气。
性偶绝大部分都是女性,她们在没有工作时候会在这里休息,或是做些自己喜欢做事,但不能离开。
加布里尔虽然并不是性偶这群体始作俑者,但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受益者,是踩踏着她们人权在挣钱恶人,所以他始终保持沉默。
安无咎长话短说,“是妹妹事,她失踪很多年,在找她,现在有个疑似是她女孩儿,据她们说,她最后登记地址是这里,你这里。”
加布里尔听到这番话第反应是皱皱眉。
“这里……”
看到他这样表情,安无咎想,和他猜样,加布里尔也什都不知道。
他向加布里尔复述那个女孩通话时告诉他内容,加布里尔听完,沉默片刻。
夜晚,加布里尔夜店如往日,热闹非凡,活色生香。
和之前样,Lucy在门口值班,今天她没有涂指甲油,而是坐在窗户边看着没营养搞笑直播,笑得前俯后仰,间隙瞥眼,竟然看到两个熟悉高大身影。
她关掉直播,把窗户推开,“又是你们,这次来也是找加布里尔?”
安无咎点点头。
Lucy是个在常年混在声色场所人精,眼就看出安无咎脸色不太对,于是连忙笑着起身给他和沈惕开门,待他们进去之后,她又坐下来提前给加布里尔通电话。
反倒是那个也来巡查所谓“经纪人”,他看到加布里尔,还有他身边两位气度不凡男人,以为他们也是重要潜在客户,所以十分殷勤地主动介绍着她们,这
“无咎。”
他有些沉重地开口,“这说,她可能是这里……性偶,对吧。”
性偶这个词说出来,像是把刀子捅在安无咎心里,沈惕能感觉到,光是这个词,就可以让安无咎联想到无数中数不清折磨,每种好像都惩罚在他身上。
安无咎低垂着眼,“应该是这样,所以想……”
他还没说完,加布里尔就站起来,“走吧,别说。”他抿抿嘴唇,从口袋里磨出包昂贵香烟,抽出根来,“先去看看,现在她们应该都在宿舍,挨个儿问问吧。”
果不其然,他们这次造访是没有事先预约,但加布里尔听她说话也并没太当回事儿,表示来就是客人。
挂断电话没多久,两人就进入加布里尔办公室,加布里尔起身对他们笑道,“好久不见啊。”
他从身后整排酒柜里抽出瓶酒,打算打开,“眼光果然没有错,你们看就是能活到最后人。”
“不用倒酒,加布里尔。”
听到安无咎这句话,加布里尔手上动作停,抬头看他,察觉出不对劲。他放下酒瓶,对安无咎和沈惕指指对面沙发,自己坐到另边,“怎?你们来找,是出什要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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