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头痛不已，暗自决心从此以后必须戒酒。
“对不起。”
这
次
这三个字，只能由他来说
。
片刻后，他听见虞文洛回答。
“好吧，
明白。”
那天他心情不佳，对着虞文洛说话时态度也有些差，用词语气都很重。他说，你这样真让很困扰，求你不要打着喜欢名号来给添麻烦行不行。
当时虞文洛好会儿没吭声。他愣愣地盯着严言面孔看许久，然后垂下视线，小声说道，对不起。
然后他又问，那应该怎
做才能让你开心点？
严言说，别来烦就行。
虞文洛抿着嘴唇，皱着眉，点点头，接着再次重复。
“……没什。”虞文洛小声。
严言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这家伙以为他是在支付嫖资。
其实客观来说，以虞文洛外在条件，配合记忆中模模糊糊用户体验，包夜这点儿钱可能还少。但严言从来没想过要购买此类服务。
“……房费话那就更不用，”虞文洛顿会儿后继续说道，“住那里不用钱，你拿回去吧。”
严言时间不知该不该信。
严言对着手机呆滞至少十分钟，然后决定无视他发言。
在网上查过昨晚那家酒店价格后，他打开支付宝。转账界面搜索虞文洛手机号码，果然找到对应账号。严言按照方才搜索到价格全款打过去。
虽说昨晚是两人起住，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醉得厉害才不得不外宿。金钱上没有亏欠，才好毫无后顾之忧刀两断。为防止虞文洛又把钱打回来拉拉扯扯没完没，严言打完钱后立刻预防性拉黑虞文洛支付宝账号。
两分钟后，虞文洛就有反应。他又发来条消息。
——？？？？？
严言度非常自责。因为那之后，虞文洛真再也没有联络过他。
随着严言身上那些暧昧痕迹逐渐淡化，虞文洛悄无声息再次消失在严言世界里，仿佛从未出现过。严言有些感慨，也觉得松口气。
直到他在休息半个月后接
“对不起。”
严言那时其实心软。
要不是虞文洛在说完后立刻转身离开，他也许会出言安慰。而现在，他不由自主回忆起虞文洛那时神情，心中有负罪感隐隐冒头。
和当初不同，昨晚他所作所为定给虞文洛许多不切实际期待。
在床上明明是副乐不思蜀模样，穿上裤子立刻翻脸不认人，听起来实在渣可以。指不定虞文洛会觉得自己被始乱终弃。
短暂犹豫过后，他清清嗓子：“那就当是感谢你昨晚照顾。总之……就这样吧？”
“就哪样？”
“你把身份证快递给，们就当什也没发生过。以后……也不用联系。”
虞文洛没出声。
严言突然想起多年前个场景。
严言还在编辑回复，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斟酌片刻后，严言叹口气，按下接听。
“给钱做什，”才接通，那头就传来虞文洛急切声音，“你把当成什人啊。”
“刚才不是说，要给你房费。”严言说。
虞文洛迟疑下，副状况外样子：“啊？这是房费啊？”
严言皱眉：“不然呢，还能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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