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像他妈说
那样，虞文洛这人
看就老实，应该不会胡编乱造这些。
“不如你雇
吧，收钱，”虞文洛又说，“有偿，特别贵。”
严言忍不住笑
下：“你收多少？”
“你说算。”虞文洛说.
严言不知道自己这
做究竟对不对。
“可以跟你起回去见他，”虞文洛说，“他应该会高兴吧？”
“但这样，对你点好处都没有，”严言说，“无功不受禄。还不如花钱雇个Alpha跟回去。”
“那不行，”虞文洛说，“你肚子里怀着孩子，搂着别Alpha，不好吧？”
“这哪儿跟哪儿啊……”
“而且……而且人家肯定不愿意，”虞文洛说，“闻着就会难受。”
刚按下发送不过几秒，虞文洛便回个电话过来。
“刚才阿姨和说些你们家事，”他说，“也许……能帮上些忙。”
“不用，”严言大概能猜到他想说什，“你每次说帮忙最后都没好事。”
“……这次不样，这次真可以，”虞文洛说，“既然你姥爷日子不多，那……”
“你胡说什呀？”严言打断他，“谁和你说姥爷日子不多？”
好吗？”
“……”
严言没法解释。
他觉得自己纵使有错，也不到玩弄感情地步。但若是再这样钓着虞文洛，对他很不公平。
可这些，也没法和他妈说清楚。怪只怪当初自己时鬼迷心窍，对着她撒谎。也怪自己那个晚上为什要喝那多酒，稀里糊涂做不该做事。
他在挂电话后，立刻购买第二天火车票，两张。虞文洛答应他会向学校请假，然后陪他起回去。
他姥爷之前在视频里让他别跑这趟。严言不打算听话。做个火车而已，不会有事。就算真因此不小心把孩子掉，他也不介意。
安排完行程，他给父母打个电话。电话里没提和虞文洛具体沟通内容，只说明天会带着虞文洛去医院看望姥爷。
这样来，也能作为圆谎部分，暂时堵住他妈那些不满。
虞文洛后来告诉他，他妈在电话里说
“这能闻得出来？”严言惊讶。
“对你们Beta是很难分辨，但Alpha肯定会有感觉。”
严言当年学校里有生理卫生课，不缺乏基本常识。但这些细节，终归是不会出现在课堂上。他时间也不知道虞文洛说是真是假。
“说不定……还会有别人发现。到时候会用异样眼神看你姥爷。”虞文洛说。
听着不怎可信。严言纠结会儿，最终没有提出质疑。
“诶？”虞文洛愣下，“阿姨和说。她没告诉你吗？”
“……”
“对不起……以为你知道？”
严言皱紧眉头。这有可能是真，他妈怕他担忧过度，很可能不敢告诉他实话。方才视频里见到姥爷，脸灰蒙蒙，精神萎靡，就算是在冲着镜头笑，也死气沉沉。
“……那你想怎帮？”严言问。
这想，归根结底，还是怪他自己不好.
挂电话以后，发现通话期间收到个新消息。依旧是来自虞文洛。
——有个建议，你要不要听听？
严言迟疑过后，还是回复。
——关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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