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也尴尬:“有点儿。”
两人面面相觑会儿,虞文洛突然清清嗓子:“可以在旁边看吗?保证不会再出声!”
严言没料到他会提出这样请求,时间也不知要如何拒绝。
“你就当
他房间有点小。这套房子有两间卧室,客房反而要比严言平时睡那间大些。他当初是故意那选。毕竟从小在家居住时房间就不大,睡在太宽敞地方会让他觉得没有安全感。
卧室嘛,能摆得下床就够。
但如今,家中突然多出位成员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他平日里时常会拿着剧本在客厅里进行练习。为此他还特地在墙上藏面镜子,拉起帘子就能看见。虽说真正表演时也是给观众看,可要在客厅当着虞文洛面个人手舞足蹈大声喧哗演独角戏,终归有点儿傻。
卧室狭小,活动不开,也只能将就。
严言想起来件事。虞惟笙曾经提过,说家里人直以来对虞文洛宠得有些太过,所以他才心思简单。
但有些出生优越纨绔子弟被彻底宠坏,面前这位却是被宠得很乖。
他直没说话,虞文洛非常警觉地抬头看眼,然后说道:“……你别劝,不回去。就算你赶出去,露宿街头也不回去。”
严言默默在心中收回前言。好吧,多少还是被宠坏部分。
其实他有句话,几乎已经到嘴边,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洗。能有人代劳,就算存在些许不稳定因素,他也乐于接受。
但为保险起见,他决定在虞文洛洗碗时站在旁监督。
虞文洛认真极。轻拿轻放,洗得又慢又仔细。虽然动作生疏,但除洗洁精挤太多还稍许有点儿浪费水外,挑不出什大毛病。
“你以前真从来没做过家务啊?”严言在他小心翼翼擦碗时忍不住问道。
“……有啊,”虞文洛说,“还是会点。”
昨天在会上,他拿到试戏本子。他想要争取角色几个段落情绪起伏颇大,难度不小。想要表现完美,必须十分沉浸其中。
严言试几遍,刚找到点感觉,突然听见门外有些动静。
然后他意识到,他们家隔音其实不咋地.
打开房门,果然看见鬼鬼祟祟虞文洛。
偷听被逮个正着,虞文洛十分尴尬:“打扰你啦?”
——你那坚持,是不是存私心想和待在起?
收留虞文洛接近二十四个小时,两人之间气氛直还不错。虞文洛不追着他表白说喜欢时候,相处起来其实挺舒服。严言怕若问,捅破那层窗户纸,这样氛围就回不来。
既然答应让他住下,还是轻松些,别提那些会让彼此都觉得尴尬事情为好。
他希望虞文洛能和他拥有同样默契,在必要以外时刻都忘记他们那张结婚证.
当晚相安无事。到第二天吃过早饭,严言遇到点小麻烦。
“诚实点。”
“……会叠被子,”虞文洛垂死挣扎,“以前上学时候也当过值日生,扫个地之类肯定没问题。”
“以前大学本科时候呢?在宿舍里总要学着自己洗洗弄弄吧。”
“没住过宿舍,”虞文洛说,“爸妈怕住不惯,在学校旁边买房子,还请住家保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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